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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樱本以为以世子爷的脾气,被这么讽刺一通,必定会拂袖离去,谁料他除了脸色冷淡点,再无怒气,甚至还从袖中摸出一个乌木匣子来。
“我有一物,本想送给表妹,但既然表妹不要,只有浪费了。”
“只是可惜了这样好的宝石……”
樱樱本坐在床褥中,别过脸去不肯看他装模作样,但听到“宝石”
两个字,还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上次去赴舞阳公主的小宴,她就是因为佩戴的珠宝首饰不够华贵,才被多少贵女们明里暗里地瞧不起。
她哪里想到金陵城的贵女们打扮起来花销竟然这样大,寻常首饰根本入不了眼,非绝佳上品,是绝对不肯佩戴着出门赴宴的。
她也想要华贵的首饰,想在那群欺负人的贵女面前扬眉吐气一把,但她没钱,只好憋在心底。
而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
听着陆三郎那故作惋惜的语气,仿佛手中当真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樱樱轻咬唇瓣,悄悄往他手里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叫她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一对耳坠子静静卧在乌木匣子中,金叶子熠熠生辉,鸽子蛋大小的红色宝石红得像鲜血一样,几乎晃花她的眼睛。
更巧妙的是,这对耳坠子竟然被打制成樱桃的样子,惟妙惟肖,一眼便知是特意送给她的。
“既然不愿收,只好把这东西放回库房里落灰了。”
陆三郎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樱樱哪里还顾得上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见陆三郎作势要把匣子收回袖中,她立马回身过来,“三哥哥且慢!”
见她终于把持不住,陆云渡眼底闪过一丝好笑,但他仍然维持着面上的不动声色,只当看不见她眼里明晃晃的渴望,“妹妹还在生气,我不该再来叨扰你,这就告辞。”
樱樱如何能容忍与这样的首饰失之交臂,她一时也顾不上旁的,只一把攥住陆三郎的衣袖,仰头叫道:“三哥哥误会了!
我哪里有生气,我巴不得三哥哥多来看看我呢。”
他顺势坐回绣墩上,锋利剑眉微微上挑。
樱樱见状,连忙摇着他的衣袖娇声娇气道:“三哥哥待我最好了,只有三哥哥记着我,还给我送礼物来,我怎会生三哥哥的气。”
不料话说了一大通,却始终不见陆三郎把那宝石耳坠子送给她,樱樱正眨巴着大眼睛暗自疑惑时,忽听耳旁传来一声轻笑,“妹妹不是方才还说,有些人的东西就是碰不得吗?”
一听这冷飕飕的语气,樱樱顿时明白了这陆三郎又在戏弄她!
她气得一把甩开他的手,正想叫他滚出去,小腹忽然传来一阵抽痛。
一阵阵钻心疼痛传来,她本因宝石而微微红润起来的脸色,又肉眼可见地苍白下去。
小腹中疼得翻江倒海,她哪里还顾得上陆云渡,只两手捂着肚子,咬唇暗自忍耐。
陆云渡眼睁睁看着她方才还一脸怒色,但转眼就成了这幅苍白脆弱的样子,见额角有滴滴冷汗渗透,他皱眉吩咐道:“唤疾医来。”
不料侍女非但没有去唤疾医,反倒匆匆往另一边去了,他正要起身训斥下人伺候不当,忽见那侍女捧着两个汤婆子进来,塞到了樱樱怀中。
他一愣,突然明白了她是为何而痛。
他粗通医理,自然知道女子月事中小腹疼痛,调理也难以立马见效,只能慢慢熬着。
待一通忙完,妙仪居中早已闹得人仰马翻,樱樱刚被婉月扶着躺下,忽见陆云渡还站在床边。
她再没力气同此人纠缠,小腹中疼得撕心裂肺,她也没心思记挂那红宝石了。
反正陆云渡从不正眼瞧她,那红宝石必定也不是真心拿来送给她的,她何必去自讨没趣。
不料她刚躺下,手腕突然被人捉住,紧接着两指就扣在了她腕间脉搏上。
她记起来了,陆三郎是通医理的,必定又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在假装生病搏人同情吧。
樱樱神情恹恹,懒得同他纠缠,只想等他把完脉后赶紧离开,还自己一个清净。
然而陆三郎这次没有出言训斥她装模作样,反倒飞快地念了一串药名和计量出来。
婉月还呆呆地守在一旁,不知三郎是何意,忽听他冷声道:“还不拿纸笔记下?”
她这才反应过来三郎竟是在念药方!
干脆利落开出一连串的药方后,陆云渡才皱着眉道:“怎的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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