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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蛮音脊背一僵,薛的手修长冰凉,灵活得像条蛇。
因为始料不及,她溢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低吟。
“薛止!”
江蛮音攀紧了他的肩膀,把那快布料抓得发皱。
“嘘……”
薛止轻轻笑着,“娘娘可别把满宫的人都唤过来了。”
他在取笑她。
江蛮音微偏过头,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这一下没留力气,嵌了片结结实实的红印。
“嘶……”
薛止乐了,他被江蛮音咬时,整只手正好在往上探,缠着布的手掌包住阴户,指尖在阴阜处揉捏。
这么挨了一口,也不生气,剥开两瓣花唇,找到那颗发涨的软肉,不顾生涩,在中间的蒂尖处轻轻揉捏。
“娘娘这床上功夫要改改。”
薛止刻意放缓声音和动作,沙哑磨人,带着轻佻的笑,“这地方被人看到了,我也不能又说是狸奴挠的。”
身上的人明显沉默了会儿。
可江蛮音向来也是不甘示弱的,她冷笑一声,有那么丁点儿的咬牙切齿:“掌印大人还要名声?”
他们监察院的锦衣番子,哪个不是人鬼皆避,往路上一走,旁人恐怕连薛止的脸都不敢看,还敢调笑他脖上的伤口为何人而咬?
薛止手上依旧在动作。
江蛮音不愿和他在这时候多说话,下身的触感不容忽视,那几根手指灵巧,往复戳弄。
如此下来,任是谁,都忍不住身体发热。
江蛮音渐渐绞紧身子,她只着中衣,也未配钗环玉饰,浓长的发丝顺着低头动作垂下。
如蔓如织,像一幕黑色的捕虫细网,一动一颤。
薛止用指尖分开肉唇,旋转揉弄,又从上端找到肉珠,以中指按着花蒂,用力抵上去,把它蹭得肿胀起来。
那些没摘下来的零陵花,就顺着她极微弱的颤动弧度,一粒粒往地上掉。
她眉心紧皱,额头生汗,头用力抵在薛止的肩口。
眼神异常清明,盯着房间某个角落,和身下的欲望形成鲜明对比。
“娘娘搂我搂得紧……衣服都要被扯坏了。”
江蛮音闭上了眼睛。
薛止将手指移到阴户下方,剥开肉瓣,揉弄那个软乎乎的小孔,等到花唇湿软,才将指尖浅浅探进。
他摸到里面细腻的水泽,那穴口滑而柔软,有种温热的丝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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