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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欧泊一想也好，如果雷蒙在意这个的话，稍微调整一下面容，比科洛林更帅，也不是全无坏处。

不过雷蒙显然已经很帅气了，欧泊郁闷地心想，还要整得更帅气点，这算什么？&ldo;你这个爱美的家伙。

&rdo;欧泊说。

雷蒙笑道：&ldo;怎么样也比不上你，你还是僧兵省的人呢。

科洛林只是沙克斯和斯芬克斯的混血儿。

&rdo;欧泊眉毛动了动，说：&ldo;是吗？我从来没听他说过身世，只大概知道一点点。

&rdo;雷蒙想了想，说：&ldo;我也不清楚。

&rdo;古神们全部回到了圣堂内，欧泊也开始学着回到使用时代vi的生活了，虽然没有随时跃迁的能力令他感到有点不方便，但伊斯祖尔星系并不算太大，包括恒星在内的整个直径也只有十二光年，而大部分行星都集中在中央盘带上，这里被称作新行星带。

所幸在这一百万个不同的行星之间航行，还是花不了太多时间。

欧泊打开原子撞球机，说：&ldo;来玩一会吧。

&rdo;&ldo;不玩。

&rdo;雷蒙说。

他安静地躺在控制台前的转椅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恒星。

欧泊道：&ldo;喂，机器人，不是老婆最大么？陪我消遣一会如何？&rdo;雷蒙闭着双眼，嘴角勾着，说：&ldo;现在不想玩。

&rdo;&ldo;你在做什么？&rdo;欧泊过去，压在雷蒙身上，端详他的唇，他的面容。

他把项链从雷蒙的衬衣里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放回去，说：&ldo;怎么，困了？&rdo;雷蒙睁开眼，说：&ldo;我不用睡觉，不困，来玩原子撞球？或者做爱？&rdo;欧泊一想也是，比起玩原子撞球，他现在更想做爱，吻了吻他的唇，唇分时两人注视彼此双眼。

三秒后，欧泊察觉到雷蒙的眼神有不一样的地方。

&ldo;哦，老师。

&rdo;欧泊道：&ldo;这一点也不好玩。

&rdo;雷蒙：&ldo;……&rdo;欧泊起身道：&ldo;雷蒙知道了一定会发火的，你这么浪费时间，就是想和我来个告别吻吗？&rdo;科洛林笑了起来，说：&ldo;我太高估自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露馅，你是怎么发现的？&rdo;欧泊说：&ldo;你看着我的时候，和他看着我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差别。

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地方。

你们不一样‐‐因为你不是复制人，没有那段回忆。

&rdo;&ldo;有。

&rdo;科洛林坐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头，说：&ldo;发现你是雷克特的叛徒那次，我就已经得到了雷蒙的所有回忆，就像我亲身经历了那些事，和你一起并肩战斗，痛和快乐，那些都是刻骨铭心的，以及你给我的第一个吻，记得么？花茶的味道，令我永生难忘。

&rdo;欧泊看着科洛林，忽然就有点心酸，他给了自己太多，而自己从来没有回报过，直到这一刻，他还是无法去回报科洛林什么。

&ldo;不一样。

&rdo;欧泊想了想，说：&ldo;因为你不是复制人，你在拥有这一段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你自己是科洛林，是陨星之王，所以你就算复刻走了雷蒙在暴露身份，成为一具破烂的记忆，你也体会不到，他因为这段记忆而产生的那种……&rdo;科洛林刹那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