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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任清崇的吻带着一丝攻击性——这是一种面对孱弱之物本能的掠夺心理,况且,孱弱二字几乎很少出现在沈玉身上,这让他更加生出了占有的心情。
&esp;&esp;沈玉被吻得喘不过气,挣扎了几下后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
&esp;&esp;紧接着,任清崇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
&esp;&esp;沈玉脸轰了一下红了。
&esp;&esp;任清崇支起身,鼻梁上的眼镜是金丝边的,眼底的光穿过镜片,光影交错间,让他看起来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模样。
&esp;&esp;“我们的小玉……早上就这么精神?”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想要一点点海星(对手指)
&esp;&esp;任总你不要误入歧途啊
&esp;&esp;这实在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沈玉脑门上还顶着新鲜的伤口,刚睁眼没来得及起床,就被加了个晨起buff。
&esp;&esp;关键是,任母廖琬刚走不久。
&esp;&esp;沈玉挣扎了几下,把任清崇推开了。
&esp;&esp;任清崇退后几步,好整以暇地靠在床边,看着沈玉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浅浅眯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sp;&esp;沈玉被他这股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一把抓住脚踝,从床的另一边拖了过来。
&esp;&esp;“……任哥!”
&esp;&esp;“嗯。”
&esp;&esp;任清崇一边应声,一边蹲下身。
&esp;&esp;晨起的萌动是夜晚情绪的遗留,沈玉紧张得浑身僵硬,福至心灵间忽然意识到任清崇想做什么:“我昨天那是胡说的……!”
&esp;&esp;“昨天?”
任清崇半跪在地上,闻言侧眸看了沈玉一眼,眼中含着春风般的笑意,“昨天什么,我不记得了。”
&esp;&esp;然而他口头上说不记得了,动作却毫不留情,非要给沈玉一点教训不可。
&esp;&esp;他蹲下身,单膝跪地,紧致贴身的西裤因为这个动作而显得格外紧绷,但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esp;&esp;雄性与雄性之间的竞争总是在不言而喻之间,即便二者之间的关系已经极其亲密。
任清崇平日俯视惯了,如今俯身低头的模样,让沈玉生出一丝奇异的满足感。
&esp;&esp;但这阵心理上的满足,很快被对方针对性的生理性突袭打散,沈玉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
&esp;&esp;老宅地处偏僻的郊区,如果是春天,早晨还能听见虫鸟的鸣叫。
但如果是现在这样万物凋敝的冬,醒得早一些,也许还能听见白雪落在地面的声音。
&esp;&esp;任总还是第一次见沈玉露出这种失控的表情……还有什么比看见一个冷静无比的人失控更为满足呢?
&esp;&esp;不过,任总可能没有更多的注意力让自己落在沈玉的表情上,他得做好他的……只为沈玉一人的服务。
&esp;&esp;时间汹涌流过,像沈玉浑身沸腾的血液。
沈玉仰靠在枕头上,觉得时间很长,又仿佛很短,等他再次睁开眼时,任清崇正轻轻拭去他眉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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