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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嘴,给自己倒酒,又喝了几杯,好像有些晕了,这才厚脸皮壮胆说:“听闻后花园风景甚好,臣便想和陛下,一起赏花赏景,再小酌两杯,说些个小儿女情话,哄着陛下龙心大悦,然后与臣共赴巫山。”
“哦~~~~~”
安乐这尾音拉的极长,她从我手中夺过银壶,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讨教般询问:“那敢问爱卿,是何小儿女情话,能哄着龙心大悦?说来与朕听听。”
我耳朵有些红,感觉浑身发热:“少时,曾遇名医,他说这人有206根骨头,遇见陛下才知,我与常人不同。”
安乐挑眉:“有何不同。”
“微臣有207根。”
安乐:“哦?为何?”
“第207根便是陛下,臣之爱妻,臣的骨中骨,肉中肉。”
说完,我定睛看着安乐,我本以为她会笑,但安乐只是继续给我斟酒,边斟酒边问。
“这便是爱卿所言的儿女情话,那敢问接下来‘共赴巫山’是何流程章法,朕从未听闻,展开讲讲,也许朕便龙心大悦。”
我又喝了两杯,“说完儿女情话,便靠着陛下近些,待与陛下酒过三巡,就佯装给陛下摘掉发髻上的花瓣,然后搂住陛下的腰,再轻吻陛下的耳垂,陛下耳垂尤为敏感。”
安乐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朕不觉得敏感。”
我借着酒意大胆了一些,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耳垂,细细撵磨,安乐轻轻揍了下眉:“陛下这里尤为敏感,每次臣吻的时候,陛下的下面就搅得臣的手指很紧。”
“云大人观察细微,那朕还有何处敏感?”
我看了安乐一眼,她眉眼含情,嘴角上翘,看来是被我哄好了。
我视线下滑看到五爪金龙那里,咽了咽口水。
“嗯?爱卿看朕此处,是否这里也敏感呢?”
我颔首表示同意。
安乐却轻微摇头:“口说无凭,爱卿怎么证明给朕看?”
“那……臣只有冒犯了。”
“朕,今夜怒你无罪。”
我推开银壶杯盏,将安乐抱起放于石桌上,紫藤花垂的太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拂开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或许是贡酒劲大,或许是安乐的嘴太甜,我搂着她吻了很久,以往她早就双腿缠腰,自解罗衫,与我欢愉,可今晚,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任我为所欲为,不予进攻。
双唇分开,安乐舌尖沿着嘴唇舔舐一圈,笑道:“朕这里可不敏感。”
我当然知晓,安乐最敏感的,也是最美的,就是她那双乳儿,浑圆如玉,乳尖如红花点缀,漂亮极了,每每含住那里,她便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一边嗔怪,一边口齿不清地唤着相公夫君,要是下面再狠一点,她便比发春的猫儿还叫的浪。
每每令我不能自持,她也知晓,我对她那羊脂白玉的乳房,视为珍宝,若我无意,她便裸露上半身,手托乳儿,压在我身上,给我喂奶。
我解开安乐的衣襟,如愿看到那对雪白淫兔,刚准备以口舌侍弄,就听安乐说:“怎么?爱卿就这点本事?一年如一日,没些个新招数?”
我看着她挑衅眯眼,瞬间口舌干燥,左顾右盼看到地上的银壶,便捡起来,“请陛下赐酒。”
安乐颔首:“那朕就赏爱卿美酒。”
我将安乐上半身褪尽,将美酒沿着她的锁骨,乳头,一直浇到肚脐,在细细舔舐,边吻边舔边咬中,我的手指抚过安乐的温热的肉体,晚风轻拂,她的体香杂夹着酒味让我迷醉,我舔完美酒,张嘴便含住红缨乳珠,牙齿细细研磨间,安乐呼吸骤然乱了,她止不住情动:“阿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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