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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云姐姐,你原来不行的啊?”
她喘息未平就遭陈天雄出言调笑,恨得抓起他横曳在自己胸前的大掌狠狠咬下去,感受到牙齿穿过皮肉都不肯松口,直到出了这口恶气才抬起头来。
陈天雄被咬也不生气,继续激她:“没想到亚云姐姐属狗的,牙尖嘴利。
不如我吃一点亏,大不了让你再骑一回,给一个重整雄风、证明自己的机会给你?你瞧我多好,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善人,除了我还有谁会给你机会翻盘啊?”
赵青云闻言暗自咬牙,这世上除了他也没别人会乘机把她捏扁搓圆啊。
他这主意真是打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抱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城的想法从他怀里退出身来,蓄力爬起身骑上他,只是不遂他意,不偏不倚地坐中他脸。
不由分说地挺腰去蹭他高挺的鼻梁,感受着鼻尖擦过蜜豆时的舒爽,又伸手下去扯他的头发,不出意料地抓住了一把金毛。
只是微蹭几下就抬起身子,呵斥他卖力服侍,不然等下要他好看。
陈天雄被坐个满脸只当计划得逞一半,看身上的赵青云如待入狼口的幼羊一般。
又发觉她甬道入口处泥泞一片,蝴蝶展翅一样翕动着,艳红的颜色都拜今晨自己手指大力抽插所赐,心情大好,得意地伸出长舌从蜜豆一路舔到穴口,老老实实地将要么是她要么是他自己的东西乖乖咽下去。
吻上她下面的小口,接吻一样地探进舌去,感受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推拒挤压,又尝试入得更深,感受着她无意识的夹弄紧绞。
又用牙齿去叼昂首翘立着的蜜豆,一会儿粗暴碾压,一会儿温柔舔舐,几经侍弄终于感受到身上的人猛地僵住,小口翕动得更快,几次差点夹住他的唇舌。
只是虽然她已如河坝绝堤,潮水四溅,春水都打湿了他的长睫,却仍旧寂静无声。
陈天雄不信她不爽,趁着她失神脱力之际,掐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脸上抱下来,才发现她原来是咬着嘴唇强装镇定,咬得下唇泛白、齿印深陷也绝不作声。
他用自己的拇指换出她的唇,将手指塞进她的口腔,又抱她坐上自己胯间,放出早已急切不堪的凶兽,冲破蝴蝶振翅的翕动,挤过她的推拒绞弄,直达内里最温暖的小口,一句话不知是在讲上面还是下面:“用力吸,亚云。”
赵青云嘴被堵住,爽也叫不出声,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吮吸,只得抓住他的手抚上自己胸前,恳求他照顾两粒挺立的红缨,他这才肯放过她的唇舌,大力揉搓起她的饱满。
她探手下去摸他的凶器,用言语煽风点火:“雄哥好大好硬,再大点再硬点。”
指腹摩挲着去感受上面鼓起的青筋,再去盘下面垂着的囊袋,一只手握不住,只好两只手一起动作,手指不经意间从柱身滑过,探入沟壑之间。
果然听到陈天雄爽得吸气,他一只手揪住红缨拉扯揉捏,一只手卡住她的脖颈:“亚云好贪吃,再吃进去些。”
两人又开始接吻,上面是陈天雄极力吮吸含弄赵青云的小舌,下面是赵青云卖力吞咽绞紧陈天雄的猛兽。
两人四肢交缠,皮肉相接,水乳交融,正齐攀欲望高峰,是赵青云先到,喘息着呜咽着去抓他的后背,留下条条抓痕,一如自己胸前斑驳指印。
他怀抱着赵青云感受着她在高潮的余韵里战栗颤抖,体会着甬道里奔腾的潮流和愈发绞紧的吮吸,只觉得灵魂好似快要出窍,叫嚣着快些撕碎她、揉烂她,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永远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一面又纵容着快感不断积累,突然间逞凶大力地把她按倒在枕头里,从她极力挽留的甬道中脱身而出,将马眼张合的凶兽抵在她的唇边,目睹自己的白浊射满她脸,将一股股激流打在她的眼角,将落不落地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又顺着鼻梁滑过唇际,滚落颈间,听她闭眼怯怯地拒绝:“雄哥别。”
“亚云,睁眼看我。
不然我就把它塞进你嘴里。”
她只好睁开眼,看他握着还没疲软的肉棒在自己脸颊上来回擦着,好像要把所有的液体都揩在她脸上。
又看他餍足后微眯的长目,微冷的面颊感受着他火热的性器微微跳着。
只有他在可惜,可惜她太听话、睁眼太及时,害自己错失一个体会她唇舌温暖的机会。
这一场男女间的撕咬拉扯没有赢家,两个人都丢盔弃甲、沦为欲望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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