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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是这么算的。
不如我们就一笔勾销,连带着我的腿都可以不算,大家以后相逢一笑泯恩仇好了。”
这几句话气得他一个仰倒,更加用劲去撕扯腰间的人,只是看着她此时披头散发地伏在自己腿间,白着一张脸面无血色,明显是在强打着精神在和他周旋。
只这一眼,他胸中只余恻隐,何忍再对她施加暴力,只能虚虚地环着她的手腕,做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两个人四只手正纠缠间就听她喊:“我的头发卷进你的拉链里了,好痛!”
他看她一只手去拔自己的长发,一只手摁在他胯间,嘶嘶吸着冷气,又来锤他:“你打死我算了。
反正你不是会执行家法吗,干脆就两刀斩死我好了。”
她低下头去凑得离他更近,两只手来拉他的裤子拉链,他听着链齿缓缓绞过时发的声音,对着她想扇她,只是又更不舍,两只手不知该放在她身上哪里,是该先解救她的头发还是先拉开她作乱的手?
他不知道但赵青云知道。
她拉开他的拉链,一只手探进去,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里面早已经苏醒的凶兽,一下一下地揉着,感受着它的热,又去解金属的皮带扣和最后一粒扣子,抬头看他一眼,见他脸上是挣扎而不是厌烦,更大着胆子用牙齿去拉他内裤的边缘。
他的凶兽就这样跳出来扇上她的脸,发出啪的一声。
她还只是用脸颊去蹭,一下下蹭得半张脸也沾上水光,和她湿漉漉的眼睛一起泛着柔软的光,像湖面的波一样荡进了他的眼里。
她不太懂这样的事,一下子就张开口把他的兽全部含下去,被呛得涨红了脸又吐出来,那水光又涟到了她的唇间,像一片出逃的湖,到处占领他心里的低地。
他用手指去梳她的头发,一下下感受着发间冰冷、柔顺的触感,此时化身最耐心的老师,去教一个天资不佳的学生,去培养一个艳事的同谋。
“亚云,不要急着吞下去。
从下面舔起,舔到上面再含住,不急,小心不要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
赵青云顿一顿就乖乖听话,展现出从来没有过的乖觉,从柱身最下面舔起,露出一小节红红的舌,小蛇一样地缠上去。
又用它去戏弄兴奋张合着的马眼,将他的东西包在嘴里搅弄。
性是性,但又不完全是性。
是权力、是支配、是一场两个演员的大戏,有时会有两个赢家,有时一个都无。
他不时出言指导一下这新来的生疏的学生,试着为自己培养一个最好的艳情同谋。
只是她实在是没什么天分,又太性急了些,刚将半截柱身稳稳含住就大着胆子尝试深喉,他看着她眼角溢出的泪灵魂都快要和身体分离。
身体在抖,在爽得颤抖,逼着他按住她的头进得再深些,要她包容他最残暴的兽欲;但他的灵魂在不忍、在不舍,在叫他扶起她,应该让她也能快乐,而不是这样只是向她索取。
“含住前面就行,亚云,吸一下。
不要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最后是他的罪恶战胜了怜悯,依旧狠心地在她嘴里进出,看着她吞咽不及时呜呜地叫着。
为她揩去眼泪,语气轻柔地哄她:“再吸几下就好了,亚云,我很快的。
对,就这样全部咽下去,再吞进去些。”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他抓着她的手抱着她躺上床,把她嘴角的白浊卷着塞进她的嘴里,不容置疑地要她全部吃掉:“亚云刚刚好乖,怎么会这么听话的?”
赵青云原本就满脸通红,再被他调笑几句,实在是抬不起头来,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露出一个漆黑的发顶,也就没有看见他眼里渐渐展露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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