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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近不知道第多少次,贺声从梦中突然惊醒。
窗外的月光盛在她眼里,也跟着眼皮跳动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在安抚她。
从她知道自己失忆以来,这样的场景就经常发生,她不停梦到自己从高处坠落,在失重的感觉中突然睁开眼,接着直愣愣地盯着一处,视线仿佛被静止的空气吸去了。
这次视线终于有处落脚了——她盯着那幅立在墙边,还未被挂起来的画。
那是段惊语昨天从一场拍卖会上带回来的,拆了包裹在外面的纸箱和泡沫板后,贺声认出那就是自己送给段惊语的十八岁成年礼物。
当时她看到后故意提了一嘴:“谁画的?”
段惊语接得很快:“你呀。”
“什么《跃》,这明明是我的小鲸鱼戏水图。”
段惊语像是呢喃,又像是在说给另一人听,指尖只舍得在画框上摩挲。
两个人的体温偎在一起,此时被窝里有些暖得过头,贺声翻了个身,替背对着她的段惊语掖了掖被子。
黑暗中,她盯了一会儿在枕头上铺开来的段惊语的发丝,将它们拨到一边,接着凑近将胳膊搭在段惊语因为侧躺而凹下去的腰上。
贺声想起几天前的那顿饭。
她从卫生间回来后,周政曾问她想不想。
贺声下意识地看了段惊语一眼,发现她面上无波无澜,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想了想,说:“现在这个状态也挺好的,我再想想吧,谢谢周老师。”
贺声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接着转成面对着自己的姿势。
段惊语抻着脖颈窝在贺声的胸前,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带着些鼻音:“早上好。”
“早。”
贺声摸着她背后的肩胛骨,“今天晚上,我们去老房子跨年好不好?”
转眼就是今年最后一天了,她们原本的安排是一起去外面吃顿饭,然后回家看跨年晚会。
听上去挺无聊的,但是段惊语很期待——贺声失忆前,她们每年都是这样过的,甚至包括段灵生病那年,她们都是一起在医院看的跨年晚会。
段惊语虽然不明白贺声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还是答应了:“可以呀。”
于是,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她们一起出门逛街,吃饭,和路上其他情侣没什么不同。
冬天的日头出得晚又落得早,等她们开车再次回到那片破旧低矮的平房区时,天已经黑透了。
段惊语停好车下来,发现贺声正站在门口,望着对门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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