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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
小劳伦斯的这句话没有说完,他额头上凸出的青筋猛地一跳。
小劳伦斯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随即恶狠狠地朝着吧台下顶胯。
“婊子,再深点!”
吧台之下被迫承受的女人再也忍耐不住,小劳伦斯猛烈的撞击令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怪异短促的声响,她被他折磨得喘不过来气,一双手绝望地向上伸去。
情欲正盛的他没有半分体谅,反而按住女人的后脑进入更深。
秦樟喝着杯子里的酒,背对着小劳伦斯欣赏着墙面上那幅抽象风格的绘画:
“温柔点,劳瑞,你得温柔点。”
“去你的,秦樟。”
小劳伦斯骂骂咧咧的,长时间的吞吐令女人脱力瘫软,他离高潮始终就差一线,迟迟没有射精使他分外暴躁。
“你才和张祯在蚌市玩死了人,就来叫我‘温柔点’?”
“你这么计较这桩事?”
秦樟面露惊讶,略略侧过小半张脸看小劳伦斯:
“蚌市现在也没什么意思。
我已经托了人帮我打听其他卖奴隶的地方,等找到好的,我马上带你去。”
“只带我去?”
那女人似乎短暂地脱离了小劳伦斯的桎梏,她发出一声极哀戚的悲鸣,随即匍匐在小劳伦斯的脚下,用沙哑的嗓音拼命乞求:
“求求您,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吞不下去了!
我……您肏进来吧,这里,不,哪里都行,您随便肏!
求您,您可怜可怜我!”
酒液只剩下浅浅的一杯底,秦樟举起酒杯,欣赏着杯壁沾染上的那一层薄薄的绿色。
“当然只带你,但你可别把人肏死。”
秦樟想起前天那桩事的后续,“处理起来太麻烦。”
“不……先生,不!
我——”
女人的哭嚎戛然而止,变成了模糊不清、没有任何意义的呜咽。
“做个听话的婊子。”
小劳伦斯轻声威胁。
“还活着?”
小劳伦斯刚刚从情欲里滚过一圈的脑子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系好身上睡袍的带子,裸着小半浅蜜色的胸膛,瞪了眼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秦樟:
“就算真肏死了,我也有办法自己解决。”
秦樟把那杯小劳伦斯没来得及碰的别卢契特酒递给他,“那当然,他们一听到老劳伦斯·海登的名字,就要吓得屁滚尿流了,哪儿还敢为难你?”
小劳伦斯接过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经过一场性爱,他觉得全身都有些发酥,瘫进柔软的沙发里。
“你和张去蚌市比赛肏女人?你们俩谁把人肏死了?”
“张祯听说蚌市有纯冷冻人卖,我和他顺路去了一趟,可惜让别人提前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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