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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骤然伸直双腿,无法自控地“啊”
了一声。
“嘘……小点儿声,别让旁人听见。”
她一边轻声劝慰,一边却又毫不留情地又推了一颗珠子进去。
他开始抽搐着发抖,两腿用力分开,剧烈地喘息起来。
纪南星手中握着的凶刃也已开始颤抖,她按紧了它,不让他动,同时又将第三颗珊瑚珠推入了他的体内。
裴逸开始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
她的动作太过冷静,没有半点亲昵,不像是旖旎的春境,而更像是惩罚。
可他无法抗拒她,一边试探着伸头想吻她,一边又将腿分开了些,腿筋都已虬结绷紧了。
纪南星躲开他的吻,侧过些身,用肩膀抵住了他的下巴,轻声说着“裴将军是不是憋了很久了,这样饥渴”
,边说边继续推着第四颗,第五颗,第六颗珠子。
他觉得痛,又觉得身体里被塞得前所未有的饱涨,全身颤抖着,又想躲开,又想迎合,双唇大大地张开,不知所措。
她用膝盖压了压他的大腿,他便不敢再动了,讨好着趴在她肩膀上,极小心地叫:“南星……”
她置若罔闻,直到整串手串大半都已没入了他体内,她才停了手,却仍紧紧按着他性器的铃口,令他不得释放。
动一动,只要她那只握着他的手略动一动。
裴逸的喘息都变得滚烫,略扭了一下腰,想在她手心里蹭一蹭,可身体里的珠串却一下子触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令他再度不受控地“啊”
了一声。
他浑身燥热,不知是痛还是渴求,如被烈火焚烧般,只想往她身上贴贴,可又不敢动,情不自禁地哀求:“南星,别……别……”
“别什么?”
纪南星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裴逸,你现在知道被人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了?”
她松开他,坐直了身,“哪怕你有千千万万个理由,也不该不辞而别。
你这是根本信不过我,没拿我当自己人。
既然你这样不信我,那我也没法信你了。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没了踪影,也不知道你哪天又要做些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
她一旦冷静下来,可比发火的时候更加骇人百倍,裴逸心慌地想拉拉她,喃喃地说:“我不会了……”
纪南星已下床站了起来,“事已至此,既然你信不过我,我也信不过你,那再在一起,又有何意趣?你我已经退婚两年多了,早该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了,今日让你上船的不是我,你是走是留、要去哪里,跟我都没有干系,我只当退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
她说着就走,裴逸全身赤裸,身体里还含着见不得人的东西,根本无法拦她,连一声“南星”
都没叫出口,便听见门“砰”
地一声被带上了。
纪南星的房间就在他边上,他能清楚地听见她走回房、躺到床上的声音。
身体里的燥热依旧无法平息,他甚至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她说了什么。
他试探着将手伸到自己腿间,一点点地将那串珊瑚珠子往外拉。
最后一颗珠子被拽出来时,他颤抖着射了自己满手。
高潮后的空虚骤然而至,他无力地靠在板壁上,终于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早在从瓜洲回京的路上,他便已想好要苦苦哀求她原谅了,可哀求的话一句都还没来得及说,她便已经走了,还说“只当再也没有见过你”
。
纵然知道没那么容易挽回她,但这句话还是深深地扎入他心。
无妨,再狠的话,她都说过,连退婚书也写过。
这是他活该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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