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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液体落下,一滴两滴,滴在沉睡着人的脸上,乌黑的眸子睁开,正像是她在西川初见他睁眼时的那样,深邃,宁默,清亮,像是亘古不变的一汪深潭,就那样默默的望着眼前人。
“锦儿?”
他皱了眉,似乎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你为什么不来我的梦里,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他现出孩子一样的娇气、委屈,又像一个痛失爱侣的男人那样痛苦、思念,紧紧盯着她的眼眸一瞬不瞬看着她,就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了。
“容晔,我回来了。”
傅云锦轻轻拉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弯腰凑近他。
上官容晔手一震,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置信:“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狂喜席卷了他,他忽然失去了在朝堂上舌战群臣的语言能力,失去了指挥千军万马时的从容不迫,喃喃反复说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舍不得我的……”
傅云锦泪眼笑着,贴上上官容晔拥住他:“对,我不会死的,我要回来做你的女人。”
上官容晔回抱住她,两人紧紧相拥,就算傅云锦压在他的伤口上,他也只觉的这疼痛让他更清醒得知道他的锦儿还活着,她还活着,他从来没有这样感激上苍过。
一番绵绵情话,互诉衷肠过后,傅云锦小心翼翼掀开上官容晔的衣衫,想看看伤口:“你的伤怎样?”
“一来就脱相公衣服,夫人你太急了,为夫还伤着呢。”
上官容晔按住衣服,怕傅云锦见到伤口担心故作放松状。
“讨厌。”
傅云锦脸上发红,随手打在上官容晔的胸膛上。
“嘶”
,上官容晔疼得抽气:“娘子好狠心。”
他捂着胸口做疼痛状。
“疼死你算了。”
傅云锦撅了嘴,眼泪忽然巴巴落了下来,“你真狠心,真的不管我了,我还千方百计护着你,没想到你还是着了她的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就让你痛了,就让你长长记性。”
她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膛,将怨恨、一路所受的委屈、害怕都发泄了出来。
上官容晔的脸色白了又白,青衫上印出水渍,傅云锦住了手,怔怔看着那滩暗红,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你不止笨,你还没有知觉,都出血了,你都不会说吗?”
营帐外都听到那声爆吼,守在外面的两个士兵已经被支走了,现在在外面的是耳朵贴着帐篷毡布面的穆直与孙崇外加一个聂九,三人闻声脖子缩了缩,伸出手指挖耳朵,脸上笑得不怀好意。
穆直与孙崇听说营里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聂护卫带着直入皇上营帐,当下马上赶来一看究竟,却见贴了脸在帐篷上的聂九对他们比了一个安静不要说话的手势,于是也加入了偷听的行列。
穆直的眼睛告诉另外两人:“饱受皇上压迫的夫人要翻身反抗了,以后我们要听夫人的话了。”
另外两人一致点头,立马又将耳朵贴了上去。
帐篷里,傅云锦还是掀开了上官容晔的衣衫,却见缠着伤口的棉布上一滩血渍,拆开棉布,左胸口上寸长伤口红肿,往外翻转边,还没有愈合的迹象。
“她的手镯上染毒了?”
傅云锦一眼就看出异常,脸色冷了下来,“这个毒妇,她还怀着孕呢,这样自损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对她来说,孩子算不得什么,你不是不了解。
为了当皇后,她已经没有人性了。”
傅云锦无语,阴着脸给上官容晔上药,找了干净的棉布给他重新缠上,手下劲道用得狠,上官容晔疼得冷汗直冒却一点不敢吭声,小心看着她的脸色。
只见傅云锦拿了匕首准备在自己手腕上划刀,知道她又要放血给他,他马上夺了过去:“毒已经解了,伤口很快愈合了。”
傅云锦挣开上官容晔握着的手,闷头坐在床沿边上,眼泪簌簌又落了下来:“你没事装什么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上官容晔见她眼泪落得凶狠,急的手忙脚乱,胡乱给她擦着道:“我不这样,怎么逼出老大来?他躲在西帧,纵然我赢了这次战争,可是只要他不被擒住,北雁永远不得安宁,百姓也无法过上安生的日子,我也不能为你报仇……哎,你怎么回事,以前怎么伤你你都不哭,可现在眼泪就像破了的堤岸,止也止不住了。
以前我老觉得你是石头做的,原来也是水做的人儿。”
上官容晔一边给他擦泪,一边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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