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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漂稀少珍贵,用前要好好泡发。
避孕汤服多伤身,不划算。”
婉仪很吃惊,“那还有什么办法?”
嬷嬷淡然回:“就看你家夫婿有何能耐。
他若想保护你,总有办法能解决这问题。”
婉仪缠着嬷嬷,让嬷嬷讲得更细致些。
在凝珑听来,董嬷嬷的话很有道理。
常嬷嬷借机问她:“程世子,一直在保护你吧?”
凝珑便给她讲了程家祖传避子汤一事。
嬷嬷意味深长地“哦”
了声,“世子当真有心,姑娘也要把心思更多地放在世子身上呀。”
凝珑明白嬷嬷这是在提醒她与冠怀生少来往。
凝珑勾起嘴角,“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
其实自那日程延登门拜访后,她与程延便很少再见面。
蛊性慢慢减淡,直至全无,她不再需要偷摸潜到宁园,与他私会。
婚前,新娘新郎最好不见面。
凝珑倒乐得不见面,好让她把心思花到正事上。
偶尔心里发痒,就把冠怀生叫来。
除了云秀,没人知道自惩罚风波后,她都对冠怀生做了什么。
就连凝珑都不太清楚。
她使在他身上的花样太多,数都数不清。
*
送走嬷嬷与婉仪,凝珑满身疲累地回了卧寝。
屋里,云秀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擦木地板。
她一脸坚定,每道地板缝都不会放过,想把渗进缝里的东西擦干净。
屋里有股淡淡的酒香。
凝珑乖巧地卧在榻里,“下次,我不会玩得这么野了。”
云秀幽怨地望向她,“姑娘还想有下次?”
凝珑知错,“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渗进地板缝里的酒,被随意扔在角落里的麻绳,歪歪扭扭的低温蜡,似乎都在控诉着凝珑的“恶行”
。
凝珑不觉间恍了神,回想起昨夜的事。
冠怀生窥她越来越阴晴不定,干脆躲着她,不跟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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