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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佳就带着玉栀去了知州衙门。
林佳自去处理公务,玉栀则拿着那包蜜饯去了青龙观宅子。
刘大夫正带着许二娘子和锦儿在院子里的空地里种药材,见玉栀过来了,他们三个都欢喜得很,洗了手来一起陪玉栀。
玉栀总觉得刘大夫和许二娘子之间的互动有些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便记在了心里。
刘大夫心情似乎好得很,含笑问道:“玉栀姑娘有什么事?”
玉栀从怀里拿出了用油纸包着的蜜饯,递给了刘大夫:“刘大夫,您看这些蜜饯有没有问题。”
刘大夫拿起一粒蜜饯,掰开后看了看,又放到鼻端闻了闻,然后道:“里面浸有女儿醉!”
玉栀好奇地看着他,因为觉得名字奇怪,便没有问出来。
锦儿双手托腮在一边听着,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女儿醉?”
刘大夫板着脸:“这些事不是小孩子家该知道的,你快出去玩去!”
锦儿知道刘大夫面硬心软,因此一点都不怕他,做了个鬼脸,并不出去。
玉栀已经明白了,这女儿醉就是催情药,便试探着问道:“药性烈么?”
刘大夫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一般这种药物都可以用凉水解了,只有这女儿醉,无物可解。”
解决了这个疑问,玉栀这才离开了。
白日林佳和玉栀都不在翠微居,细柳和水荇闲来无事,便坐在廊下晒着太阳做着针线。
前段时间阴雨连绵,如今晒晒太阳还挺舒服的。
细柳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下了,总觉得身体怪怪的,骨头里似有一股难耐的瘙痒涌动着,手脚都没处放。
她坐卧不宁,在凳子上动来动去,凳子发出“吱呀吱呀”
的声音,听得水荇一阵心烦,柳眉倒竖道:“你坐不住就别在这里坐,没得烦死人!”
细柳不愿同水荇吵架,便忍着气放下针线出去了。
出了翠微居,细柳不由自主往大公子林毓居住的凌风院走去。
到了凌风院大门口,细柳不好意思直接进去,便假借采玫瑰花,立在对面的玫瑰花圃里,眼睛却不时地看向凌风院,指望能与大公子来个巧遇。
谁知大公子没遇到,倒是把朱玲玲给引了出来——应门的小玉在大门内见细柳在外面徘徊,偷偷告诉了朱玲玲,从朱玲玲那里换回了一个银戒指。
朱玲玲怕林毓知道了还打她,就立在大门口,双手掐腰看着细柳,“哼”
了一声道:“大公子没在院子里,某些人不要发骚了!”
细柳一听,又羞又气,低着头走开了。
谁知她正走着,一下子撞进了一个人怀里,被那人给抱住了。
细柳抬头一看,见是林毓,顿时又惊又喜,可是想到朱玲玲对自己的侮辱,眼泪又涌了出来:“大公子……”
林毓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便给小厮使了个眼色,自己牵着细柳去了附近的山子洞。
走到山子洞中,林毓停住了脚步,一把把细柳抱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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