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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左司马的其中一个门客最近时常请天牢的一个狱卒吃饭嫖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吗?”
“不知,你告诫我不能过于靠进任何人,只能远远监视。
不过可以肯定,请狱卒的,就是左家的门客,左家的门客都是江湖中人,而那个请狱卒玩乐的就是江湖上有名的五毒君子。”
“五毒君子?”
“恩,擅长用毒。”
“知道了,那还有别的可疑情况吗?”
“暂时没了。”
“去吧。”
我轻声说完,却发现她并未离开,依然静静地站在窗前,“怎么了?”
“月……我知道,你做事有你的原因,可是……你对将军真的没有半分感情吗?”
一丝丝带着凉意的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挤入我的房间,抚过我的面梢,我沉默着,直到窗外的人影飘离。
冰墨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没有时间去思考。
我现在与影月几乎是隔离的状态,等同与孤军奋战,而冷情只是我这盘棋的棋子。
棋子:可攻可守,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牺牲。
推开门,院内是一片皎洁的银霜,月光洒在院中的树上,地上的树影张牙舞爪,我望着那布满繁星的四方天空,试探地叫了一声:“出来吧。”
身边的地上,映出了一个身影,那黑色的身影比我的影子大出了一圈,我忍不住笑了,只是试探一下,这傻小子就真出来了。
“没想到月大夫居然能发现醉醨。”
我并未转身看他,因为怕忍不住自己的笑容,其实醉醨的存在根本无需推敲,他是北冥畴的人,从上次夜谈就可以看出他是北冥畴的心腹,北冥畴不派他监视我还能是谁?
而冰墨出入太虚殿,他自然知道。
我看着面前随风摇摆的树,双手插入自己的袍袖,淡淡道:“都听见了?”
“恩,月大夫是想让醉醨不要告诉皇上吗?抱歉,醉醨誓死效忠皇上。”
“呵……醉醨言重了,你仅管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你的主子,我只是想说,既然你半夜不睡觉,就帮我去御膳房拿点吃的来,我饿了。”
醉醨在我的身后静静地站着,良久,他才应了一声:“是!”
然后飞身而去,忽的,他又落在了我的面前,定定地看着我,刚毅的脸上划过一缕淡淡的薄红,他对着我一抱拳:“得罪了!”
我愣了一下,只这片刻的呆愣,醉醨就将我抱起,然后飞上了屋檐。
呵,这小子是怕我调虎离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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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臣再一次催促北冥畴立案的时候,北冥畴晕了,他晕在了那至高无上的龙椅上,朝堂上下只剩下急急的呼唤声:“皇上!”
太虚殿外,守侯着文武百官,而这次,即使是老臣也只能在殿外守侯。
待内殿只剩下我和北冥畴后,我端上一杯凉茶,想必北冥畴方才一定也争地大汗淋漓。
北冥畴腾得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唇上两小撇胡子气得直颤抖,我送上茶杯,他拿过掀了掀,就扔在了地上,“啪”
,茶杯摔了个粉碎,接着就是他的大骂:“都是混账东西!”
我看着茶杯的尸体,北冥畴看来气得不清。
他站了起来,背着手开始徘徊,时不时停下指着房门骂着:“这群没良心的东西!
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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