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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显得些许烦躁,走到一边,说道,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阮杨跟上去,越憋越憋不住,泣道,没……没有阿……砚哥……我好了……我可以去了。
刺字之人先是用针戳出一圈针眼,细小的针眼全戳在骨头上,光这个程度,阮杨已经疼得涕泗横流,瞥了一眼秦砚不悦的脸,将头埋在枕巾里,不住哽咽。
刺字之人在背上抹了一圈凉凉的膏药,阮杨正舒服了一会儿,微微一侧眸,透水光的眸中,刺字之人手里举着一把小刀,他吓得赶紧埋进枕巾里,凄凄切切地哭起来。
平时一点磕碰都疼得大喊,那时咬着枕巾也不敢发出声音,刺字之人的刀锋冰凉,沿着方才针刺过的纹路缓缓割下,时不时对助手说要擦血,阮杨哭得更大声,嚷嚷道,这怎么还带流血的?
秦砚笑道,小苑安,你哭的,整个馆子都听见了,羞不羞呐。
阮杨泣道,疼,真的很疼,他们都忍着会更疼,我哭出来背上就没那么疼了,你就让我哭嘛。
秦砚摸着他的手,说道,那你可得小点儿声,人家以为我欺负你呢。
阮杨哭道,你可不就是欺负我喜欢你。
秦砚吻住他的嘴,笑道,这小嘴真会说,这样是不是就更不疼了。
阮杨鼻音厚重地嗯了一声,指着自己的嘴唇,泣道,继续阿。
用彩线沿着笔划缝起伤口,阮杨已经疼得没法嚷嚷,趴在那儿冷汗直冒。
当轮到秦砚要刺字的时候,秦砚问他,方才刺的时候疼不疼?
阮杨扁嘴,一提伤口又疼起来,说道,你说呐。
秦砚笑道,我待会要刺了哦,你舍得让我疼吗?
阮杨摇摇头,斩钉截铁道,当然是舍不得阿。
秦砚挑眉望着他,阮杨背上还在疼,不能让秦砚也疼,便对刺字之人说道,他不刺了,你在他背上画一个我名字得了。
秦砚说道,那不能,一起来的,怎么能不刺呢。
阮杨说道,你听不听我的阿,我不让,不让!
刺字之人听这两个人耍花枪,不耐烦道,得了得了,听他的,画一个得了,阿。
秦砚无可奈何地同意,说道,我的小苑安,可真霸道。
“所以,我大哥背上没你名字呀?”
秦易听了这段故事,想笑又忍不住想摸他的小脑袋,但碍于他自称小哥夫,背上刺了大哥的名,对大哥可谓是忠贞不渝,当然没伸出手。
可是真不忍心告诉这个小傻子,那时大哥分明就没打算刺。
而且前几日与大哥一同沐浴时,大哥手臂上分明刺着正妻夏晔的名字。
“没阿,我不让!
画上去不疼。”
阮杨苦口婆心地说道,“弟弟,以后你可千万别带你喜欢的人去刺字,疼的很,我恢复了个把月呢,也不知道谁整出来的,那会儿可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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