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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滩是一个军工城市,基本上所有人都由基地政府直接雇佣,它的相邻一市产煤,另一市产铁,这导致一年到头,没有一日的天气是晴朗的,空气中永远漂浮着厚重的灰尘,连太阳都是脏兮兮的。
每天上午七点钟,大人们叫醒家里的小孩起床,打开水龙头要先等沉淀的水锈被冲出来才能用,然后将大人们前一天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食物热一热吃掉,分别去上班和上学。
周五晚上她会写一点作业,不用写太多,周六早晨等父母离家之后,苏好月紧急打开电视,开始看只有周末播放、同学们都在讨论的电视剧,将湿毛巾敷在电视上吸收热量,同时时刻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大概中午时分,楼下传来铁门吱呀的开关声,她便立刻关闭电视,揪下毛巾一把塞进暖气片,坐在早就摆好的作业后面。
苏锦上了楼进门,低头在她身后看一眼笔记本,如果已经出现了错误,她就会当即指出来,如果都做对了,她就会拍一拍苏好月的脑袋,坐在旁边桌上,拿出她自己的书开始学习。
苏好月从小被夸脑子好使,因此小时候的成绩还不错,然而年级一高遇到了挫折,不知怎么回事就一泻千里了。
苏锦被她的父母寄予深厚期望,只能在学业之余从教科书的第一页开始辅导她,一个词一个词,一个公式一个公式,一遍不会教第二遍,第二遍不会教第三遍,教到后来哪怕是条狗都能考出个及格分来,苏好月的成绩终于好看了不少。
苏好月的父母请苏锦吃了一顿饭,苏锦暂停了无偿家教。
暂停了的第四周,苏好月期中考试,成绩啪嚓一下滑到了倒数前十名。
简直感觉是在使性子:你不管我是吧,我就让成绩死给你看。
苏好月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巴不得苏锦离得远远的,让她跟上电视剧的进度。
但不管怎么说,苏锦又来了。
恰好那一年苏锦的父母被调去燕城,她一人在家准备高考,因此时不时地来她家蹭饭。
那时候的苏好月并不知具体原由,只知道这位阎王一样的堂姐刚开始只是周末来,后来周三也来,周五也来,最后天天来,直接住在了她们家里。
她苦不堪言,电视机彻底尘封,作业也不敢不做,成绩被迫始终悬挂在排名的上半部分。
本以为这场孽缘将终结在苏锦高考,没想到并非如此,苏锦的大学就在与边滩相邻的沁水市,一共五年本科,毕业那年苏好月正好高三毕业。
这一切像是伟大堂姐为不争气的妹妹做出的牺牲,实际上当然不是这样,苏锦的父母皆为武器专家,她的本科选择了武器设计与工程,而沁水大学是整个基地唯一开设这个专业的大学。
杜青园听完了整个故事,惊讶地张开了嘴:“这么说,苏锦是一个武器工程师?”
苏好月点头,说:“她以前在一家武器公司工作,后来那所公司被官方收购了。”
她疲惫地笑了笑:“是不是很厉害?”
杜青园问:“她是研究什么的?哦——这是不是机密?”
苏好月说:“对,她从来不说。”
杜青园问:“她说与你们公司有一个小合作,武器公司为什么和生物公司合作?”
苏好月说:“不知道呢,她也没跟我说。”
杜青园不再问了。
苏好月的脑中仍被旧日回忆充斥着,大多数都由苏锦的期望、失望和愤怒组成,她似乎坚定地认为苏好月会在自己的调教下变得更好,以至于在苏好月被逼急了说出一些自暴自弃的话,会得到比平时更严重的教训。
她又想起她的双眼来了,被那双目光注视时,会产生一种奇妙的、突然矮了半米一样的感觉。
杜青园握住她的手,说:“别想了。”
苏好月有些恍惚地看着她,说:“我怀疑她之所以至今没有放弃我,是因为沉没成本。”
“就好像往下挖井挖了一百米,总觉得再挖一米就能挖到水了。”
杜青园被她的比喻逗笑,说:“我不觉得她这么聪明,会在挖井这件事上这么笨。”
苏好月说:“我不是说真的挖井!”
杜青园:“我知道,我也不是在说挖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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