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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绥发出的声音。
田道枝莫名的有些悸动,她强压下恶心,又重新含了进去,抵在喉咙时,勉强往里插入几分,眼尾都泛起了泪光,嘴角也扯着疼,终于受不了时,才往后撤,吐出亮晶晶的棒身,她抬眼看向周绥,明明纯得很,在周绥看来却是如缠缠绕绕的丝蹭动着他的心尖,让他想要更猛烈的插进田道枝的嘴里。
他低声问,“怎么不舔了?”
田道枝的嘴边还有点透明的液体,是她刚才带着阴茎一起流出的口水。
“阴茎弄到最里面了,含不进去了。”
周绥肆意得笑了起来,阴茎被田道枝拨弄得生疼,语气却弱了起来,“道枝,再含含,我下面硬得疼。”
田道枝的杏眼睁圆,被周绥哄得团团转,“啊?怎么会疼?”
周绥没回答,只说,“你再含进去试试?”
“真的很疼吗?”
田道枝担忧的问。
“真的。”
田道枝咽了下口水,那一只手都全部过来的阴茎抖了两下,朱唇轻启,她再次含了上去。
她的小舌在口中绕着棒身抵,进出之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当田道枝趴在周绥的腿间,喉咙被不断侵犯,时间久了也没那么难受了,可周绥却觉得不够,看着大半个棒身还露在田道枝的嘴外,总觉得不够尽兴,缺了点什么,手臂上的青色血管凸得厉害。
他突然抬手,压在田道枝的后脑勺上,阴茎猛的进了三分之二,田道枝的喉咙被抵得干呕,想往后撤,但周绥不允许。
一退一进之间,田道枝呜呜咽咽得叫着,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便又被插了进去,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滚动着落在了脸颊上,最终坠在周绥的腿上。
她的喉咙和嘴角都感觉到干裂的痛意时,才被周绥放过,嘴里被射出一大泡精液。
被周绥松开时,嘴没来得及闭上,泻出些许精液半挂嘴边,周绥看得眼眶生红。
田道枝的脸上一时之间什么都有,眼泪和精液混杂。
她捂着嘴,跑到洗手池,全都吐了出来,可舌头上仍旧挂着些精液,褪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满身都是精液味道。
她的喉咙被周绥干得瓮瓮的,“周绥,你又骗我。”
身后,周绥已经站了身,半软的阴茎就这么赤裸裸的停在腿间,现在的田道枝,也来不及感到羞耻了,只觉得委屈。
她的喉咙和嘴角都好不舒服。
周绥说,“我没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叹了口气,面上满是后悔,“刚刚是因为太疼了,我就没忍住。”
周绥嘴上是这么说的,却只觉得泄欲之后清爽极了,哄哄田道枝,是因为他现在有的是耐心。
嘴上认错,周绥想的却是下次他还敢。
“你就是骗我,你每次都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周绥笑,“不相信我,你要去相信谁?”
田道枝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自以为有骨气的抛下一句,“反正相信谁也不会相信你了。”
哪知周绥话锋一转,不再跟她争论相不相信的事,站在那里,随意的撸动了几下阴茎,“道枝,你给我摸摸,我好像又疼起来了。”
田道枝才不理他,跑到卧室的床上,侧过身,背对着周绥,不看他。
身后窸窸窣窣的,周绥良久没说话,房间内诡异的安静起来,田道枝倒不适从起来。
周绥真的疼吗?
疼的都说不出话了?
她抿了抿嘴,想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她没转过头去,背对着周绥脆脆的问,“周绥,你还疼吗。”
话音一落,腰间便被一只大手揽住,往后一扯,田道枝整个人都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听见周绥说,“疼。”
于是这晚,田道枝又被周绥哄着,将阴茎夹在她的腿心,偶尔一顶一顶的,田道枝被磨的又舒服又不舒服的,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睡着都不安宁,可一想到他疼,也不忍心叫周绥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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