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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喵。

&rdo;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

&ldo;你是医生，而她生病了，对吧?难道你不能直接给她治病么?&rdo;小媛又问。

暮鸦摇头，表示问题没有那么简单：&ldo;喵。

&rdo;也许，你弄丢的东西，最终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

这话让小媛低头叹气，摇头说：&ldo;找不到的，方媛已经把我忘了。

&rdo;

遗忘蝴蝶。

被遗忘的了，也是遗忘了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暮鸦想着，又摇了摇脑袋，喵叫：可大脑的记忆能力十分强大，严格来说它是不会忘记任何事情的。

用的还是那种&ldo;不许冤枉脑子，你的脑子比你更聪明&rdo;的语气。

小媛：……

不知为何就是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到了鄙视。

然后，黑猫的表情从十分笃定逐渐演变为略带怀疑，并迅速定格在可以称作为&ldo;探究欲上升&rdo;的状态。

它看向小媛，并开始探头探脑。

&ldo;喵?&rdo;你的脑子是蝴蝶的，还是人类的?

暮鸦这么问道。

它只能肯定人的脑子能记住很多事情，也许蝴蝶的不行……?

小媛：……

虽然不确定这是为什么，可她就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只黑猫绝对是在鄙视她的智商。

这只蝴蝶是真的有些不开窍，暮鸦只能更直白的告诉小媛：如果你想得到帮助，至少得让我们回到正确的时间地点中。

&ldo;我们&rdo;指的是它自己，以及外面发呆的狼鱼熬嗷。

它们必须回到那间真实的病房去，检查方媛本人的身体，之后暮鸦才能给出一个有价值的诊断和相关治疗建议。

也就是两人踏入这片雪原的前一瞬间。

&ldo;那要是你们跑了怎么办?&rdo;小媛学着暮鸦歪着脑袋。

暮鸦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面对这个问题，这个听起来十分&ldo;人性化&rdo;的问题。

&ldo;喵。

&rdo;你自己选。

它只能这么说：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来说，不存在&ldo;信任&rdo;这种抽象的东西，要么足够强大不惧怕任何欺骗和谎言，要么对自身的弱小无能认命，小心翼翼只要活着就好，被骗也不会去反抗。

&ldo;&lso;我们这种存在&rso;……?&rdo;

小媛低声复述了暮鸦的说法，若有所思。

&ldo;那你跟外面那只又是怎么回事呢?&rdo;她带着好奇问。

暮鸦：&ldo;……喵。

&rdo;它发出了一声没有意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