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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渔帮他简单擦拭了一下身子,欲要解去自己身上的薄纱时,被他的大手抓住手腕。
腕间感受了粗粝的摩挲,接着那钢铁一般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
呼吸之间,那股空灵柔美的玫瑰香气,不浓不淡,恰恰是她的味道。
他咬了咬后槽牙,压下心底的欲。
“就这样睡,别脱了,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哑极了,却只是把她小心抱上床,盖上被褥,真就什么也不做。
“大人……”
“你就这般迫不及待想要献身?”
忍了五日,他又何尝不想要她?
听到她主动说要服侍他,他下腹绷紧得难受,理智都差些丢了。
可他不想再伤着她,所以硬生生继续忍下去,若是她这般不懂事,他也不愿忍了。
好在,江晚渔不是因为那事而开口,“大人误会了,奴婢是想问大人,明日可否让奴婢自己去抓药?奴婢知晓些医术,能辨别药的上中下品,选好药材才会有好的药效。”
祁屹不想答应,她身子这般弱,不好好呆在府里养病,出去做什么?
可转念一想,她说得也有道理。
“允了,但要让双溪陪你去。”
“谢大人!”
她点头的时候,发顶蹭到他的下颌,柔软的触感,让他一贯凌厉的眉眼,渐渐放柔下来。
他将怀里的人又搂紧了些,像是怕她下一瞬就消失不见。
江晚渔还是第一次与他这般和谐地睡到天明。
以往和他睡在同一张床,次日醒来的时,她浑身都是痛的。
可今日,她觉得一点也不痛,还莫名地有些舒服。
“我没见过哪个丫鬟这么能睡。”
祁屹比她先醒,看着她懵懵懂懂初醒的样子,甚觉有趣。
她也不慌张,挽了挽耳鬓的青丝,道:“大人和很多丫鬟同床共枕过吗?”
这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虽只是照着祁屹的方式打趣,但听起来实在是醋味十足。
她一个丫鬟,竟敢对主子说这种话,简直是不要命了。
刚要赔罪,只听得祁屹幽幽道了一句:“军奴营的女人我没碰过,也没人不知死活敢爬上我的床,回了都城有没有和丫鬟同床,你不是最清楚?”
她怔愣住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再跟她解释?
不可能吧。
祁屹没有必要和她解释这些,定是她想多了。
她当他只是炫耀自己的清高自持,抿嘴一笑,“大人,奴婢趁着白日里有些暖阳,就先叫上双溪去抓药了。”
“嗯。”
她回到玉笙居,拿出原先压在榻下的银狐面罩,藏在怀里。
出了府门,她先是带着双溪去了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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