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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室里的冰激淋不会随时间流逝融化,只会在她一遍又一遍温暖的舔舐下融化。
男人也开始亲她。
他半跪着,从alpha的唇间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两手捧住alpha的下巴,小心翼翼地亲她。
时云效第一次遇见男人这么温柔的一面,没有羞辱,没有责骂,只是唇瓣贴着唇瓣,安静地在黑暗里亲吻。
阿鹤的舌头和粗犷男人的很像,都是宽厚的舌苔和有力的舌根。
她想起了另外一个和她接吻过的omega,他的舌头亲起来似乎也是这样的感受。
但他的脸,她似乎记不起来了,明明他是这么的漂亮。
男人一吻向下,嘴巴,下巴,脖颈,锁骨,没穿衣服露在外面的身体被他亲了个遍。
手也没闲着,一并下走,将时云效穿的单薄睡裙撩到腰间揉成一团。
不过,他并不满足,双手还揉搓alpha的屁股,把遮着屁股的三角布料都夹到屁股缝里,前后地扯动这细弱的布条,让素了几天的嫩逼将它全吃进去。
时云效被扯得难受,嘴里哀哀地叫唤,身体止不住地往墙上滑,逃避男人仅靠丁点布料就玩弄自己的行径。
“不舒服,好痒。”
她拍打了阿鹤的手,睁着无焦距的眼睛看他,嘴却讨好地往男人脸上亲,她知道接下来的性事无法抵挡,但也想让自己舒服点。
“这样不舒服,那你要怎么舒服?”
男人调笑她,手没再扯一只手就可以包住的内裤,而是捻起两根手指,从内裤贴肉的缝里进去,拨开那两片外阴,夹住里面的豆子,捏紧又放松。
“是要捏这里舒服,还是磨内裤舒服?”
时云效没回答,咬着嘴唇细细地吸气。
男人的手法娴熟,只是两根指头都摸得她身体里起了一团火苗,星火燎原得,不一会儿全身的皮肤都冒出了一层薄粉。
脚尖踮起,脚后跟发颤,大腿止不住缴紧,她攀伏在男人身上,手抓住他的臂膀,指尖捏得发白。
她头一次觉得下面那处是这么快活,像是海水拍碎礁石,闪电劈断悬崖,一波接一波的浪往身体里涌。
先前她恍惚感觉到的安全感在这里放得更大了,好像从雨滴变成了云朵,从干涸变成了绿洲,她快要溺毙在这该死的安全感里。
她渴求无理由的侵略,迷恋无自我的占有,爱慕无逻辑的安全感。
在这间她甚至没见过实貌,只能靠猜测是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她被眼盲的黑暗侵蚀,也被男人的邪恶摧毁。
她张开了紧咬的嘴,无神的眼睛凝视目不着物的前方,坐在男人的手上丢盔卸甲地高潮了。
她想,她是没病的,她被男人治好了。
作话:呵呵,在乱写。
没写过斯德哥尔摩,好难写这种转变,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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