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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这话,陆嘉念的手指抚上砖墙,还未使劲就摸到几块松动的砖石,稍一用力,大多是可以直接推倒的。
流通的空气从指间钻过,想必墙外是一条还算宽敞的甬道,再往上就不在皇宫之内了。
“这是皇宫初建时留下的,后来天下太平,皇宫翻修多次,此处就鲜为人知了。”
陆景幽的手掌掩在烛火前,堪堪稳住微弱亮光,拉着陆嘉念走远了些,侧眸笑道:
“甬道尽头是一处偏僻街巷,已经安排好了人,若是真有那一天,皇姐定能安然无恙。”
陆嘉念愣怔地点头,蹙着眉心环顾四周,目光从松动的砖石挪开,最终落在空荡荡的石台上。
她思绪飘散,眼前一次次闪过夫妻合葬棺,还有陆言清闯入其中的身影,暗暗攥紧了手指。
指节随之“咯吱”
一声脆响,她被自己一惊,转头瞥了砖墙一眼,忽而想到了什么。
既然陆景幽如今知道此处,那前世也应该知道。
梦境之中,陆言清是过了许久才找来的,他分明有时间逃出去!
为何他不逃走,而是于棺中服毒自尽呢?
前世她只是枕席间的玩物,而陆景幽极为在乎权势,怎可能为她割舍?
更何况,那时的他们,每每相见只有仇恨。
她从未感受到他的爱意,亦从不想要仇人的爱意。
一个沦落暖榻的公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疑惑很早之前就有,她在心间盘桓许久,几度抛于脑后。
毕竟今生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改变结局,不必太过在意。
可今日突然触及,陆嘉念百思不得其解,心底的困惑与好奇愈发强烈,总觉得其中还藏着道不尽的缘由。
她神色凝重地抬眸,紧皱的小脸满是愁苦烦闷,眸光深深地望着陆景幽。
“怎么,皇姐不信?”
陆景幽浅笑出声,指腹揉开了她的眉心,以为她是怀疑甬道走不出去,一本正经道:
“自从知道此处开始,朕就一直让人守着甬道尽头,不仅能防着有心之人,还以备不时之需。”
见他较真的模样,陆嘉念终于从心绪中抽身,轻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看来是不可能问出什么了,留在前世的只有她一人。
陆嘉念暂且放下方才的念头,忧惧地靠在他的臂膀上,岔开话题道:
“我自然信你,只是当真到了这个地步吗?”
燕北军队的实力,她前世今生皆是见识过的,堪称骁勇善战,势如破竹。
陆言清究竟有多少能耐,竟能统帅越州,以残躯与之抗衡?
甚至连陆景幽,都开始为她思忖其后路了。
“当然不是,皇姐多虑了。”
陆景幽放下烛台,腾出双手,一把将皇姐揽入怀中,抚摸着柔顺墨发,声音沉稳安定,道:
“朕怕皇姐忧心性命,所以先带你来看一眼,往后也能安心些。”
陆嘉念的面容埋在他的心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传入耳畔,唇角微微勾起,乖顺地摩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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