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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最近的公交站,观察了一会儿,公交车根本没有残障人设施,只能滑去地铁站。
地铁站阶梯前有求助号码,打了电话,让工作人员来接他。
丘平多少有点兴奋,他很久以前就好奇轮椅怎样运下地铁。
工作人员木着脸来了,劈头就问:“没人跟您一起吗?”
丘平挺直腰说:“我自个儿。”
“哎。”
究竟“哎”
个啥,那人也没说,费劲吧啦地打开设备,把轮椅连接到阶梯的扶手上。
乘客们经过都要看他一眼,毕竟残障人坐地铁太少见了。
机器咔哒一声下一阶,咔哒一声再下一阶,声声分明,像在慢速展示某种新工具一样,而丘平也是被展示的一环,每咔哒一声,乘客就要转脸看他一眼。
丘平很快就觉得无聊兼尴尬,好不容易到了底下,工作人员解下轮椅的搭扣,松了一口气,问丘平:“您去哪儿?有交通卡吗?”
丘平不知道嘎乐的手机有没有交通卡,便说:“没有,我跟您买张票。”
到付钱的时候,丘平傻了。
他不知道嘎乐的支付宝密码!
这是事先没考虑过的,他身无分文,无法电子支付,跟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地对视。
工作人员挠头道:“密码怎么能忘呢?您还是找个人陪着吧,这状况出行多不便啊。”
于是丘平再度乘坐扶手,咔哒咔哒地回到地面。
外边儿天又黄了些,风里夹着点沙子;眼睛半眯着望向四周,丘平第一次觉得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
他出走的志气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心情黯淡地想:“嘎乐知道我所有的密码,但我不知道嘎乐的,支付宝、微信、银行卡、苹果支付,一个都不知道。”
这个事实让他深受打击,他总以为两人亲密无间,是连成一体的,是双向流淌的河。
而事实上只有他在毫无防备地流着,嘎乐有闸门,他却从未察觉。
医院的牌子举目可见,费了大劲还没走出去。
总不能在沙尘里露宿吧,他无奈之下,只好找人帮忙。
还好两人在京的朋友不少,总有愿意把他带到旅店的。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周青。
打开通讯录,竟找不到周青的联系方式,微信里也没有。
滑动着手机屏幕,两下就滑到底。
嘎乐的通讯录居然那么简短,除了父母亲人、丘平和雷狗等几个好友,就是大学同事和其他科研圈的人。
丘平又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们常常交往吃喝玩闹的,都是丘平的社交圈子,嘎乐并没把他们当朋友,甚至没留他们的联系方式。
难怪住院期间这些人都没来看他,他默默向他们道歉,不该在病床上骂他们是孙子、臭狗屎、无情无义的老贼。
这个打击没那么大,却更致命。
因为丘平不记得周青的手机号,也不记得任何好友的电话。
一边滑着轮椅,他一边陷入迷思:人和人之间为什么有那么多盲点呢?他可能并没那么了解嘎乐——或者更糟,他是有意识地忽略掉这些,把自己的意志放在了事实之上。
如果没发生这场荒唐的意外,他们就会带着这缝隙一路相守下去吧。
或许还能白头到老,谁知道呢?嘎乐精明稳重能忍耐,他畅心随意会自欺,正是最合适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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