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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了,我来择,你趁热把油条吃了。”
“一会儿就完,你听——”
门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是往他们家来的……这么早,会是谁呢?从来没有人这么早来他家,从来没有……脚步声很沉重……不是一个人……已到家门口了,他们感到惊愕,不祥之感袭上心头……他们愣了,等着来人,像两块石头……他看到院里树上有一个猫头鹰,缩着头,收紧翅膀蹲在树枝上,一动不动,像一个黑影,或树上的一个瘤子,是幻觉吗?两个穿黑雨衣的人,一高一矮,他们像进自己的家一样踏进院子,雨衣上泛着凄冷的光芒,他们穿着长筒胶鞋,胶鞋上粘满了泥;他们站在院里,他们脚下是一个小小的水洼,水洼中的水正在融化他们脚上的泥。
他们与刘树根和妻子已经面对面了,也不打声招呼。
两个家伙面无表情,站在那儿,像两个幽灵。
他们从容撩开雨衣,好像雨衣里藏着礼物,他们正在将其拿出来——大个子从雨衣里拽出一杆双管猎枪,小个子从雨衣里抽出一把又窄又长的杀猪刀,刀刃明晃晃的,像新磨出来的一般。
大个子把枪对准刘树根,刘树根抱起一棵白菜要掷还没掷出去,枪已经响了,子弹打碎白菜,打进他肚子里……
“这下好了,我受够了,什么都有个尽头,苦难也一样……他妈的,总算有结果了,我不告了,再也告不了了,‘蝙蝠’胜了。
妈的,我竟然先走……可怜的梅,你跟着我受苦了,我……好疼啊!”
他躺在菜堆上,头几乎要拱进菜里,肠子流了出来,冒着热气,他想,“快了快了……总算可以躺下了,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原来一切都这么简单……好疼啊……”
一声枪响,像一个闷雷,一切都那么远,那么远,仿佛他已到了天边……他失去了知觉……
他醒来时躺在医院,已经是第二天了。
之后的情况是他听唐三儿转述的——
他的妻子死了,那一枪打在肩膀上,并不致命;致命的是她胸膛上挨了一刀,刀子穿透胸膛嵌入脊椎,没有拔出来——凶手显然是慌了,匆匆逃走。
他们说他妻子死时手里攥着剪刀,剪刀上还有血,是凶手的血。
矮个子凶手被扎伤了胳膊。
两个凶手如果晚出来半分钟,他们的摩托车可能就被小偷偷走了;他们出来时,小偷已经快将锁鼓捣开了。
小偷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出来。
小偷看见大个子的长枪吓坏了,丢下开锁工具屁滚尿流般地跑了。
由于锁被鼓捣了一番,他们有好一会儿竟然打不开。
有些人从窗后或巷口探出头来看他们。
说不定已经有人打电话报警了。
他们愈发着急,恨不得扔下摩托车不要了……锁终于打开了,他们跳上摩托车就像跨上一匹骏马,狠抽一鞭子,“驾——”
让它跑起来……村口有一个拐角,是个视线死角,看不到拐角那边的情况,应该减速鸣笛;可是来不及了,一个急转弯儿,一辆水泥车赫然出现在面前,摩托车撞了上去……不过,两个凶手都没死……
一枝火焰 坚硬无比(9)
“抓住了吗?”
刘树根问道。
“抓住了,他们撞得不轻,现在也在这儿抢救。”
唐三儿说。
“肯定是‘蝙蝠’指使的!”
刘树根说。
“也许吧。”
“什么‘也许’?就是他干的!”
“公安会审出来的。”
“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
“那只是个别的人……”
第八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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