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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暖和一些。”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是电台主播在播音。
张花春心中一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小鹿乱撞起来。
“谢谢。”
她把头缩进围巾里,掩饰自己的害羞。
明明是腊月寒冬,她却浑身滚烫。
林雪和陈鹤霄看着这一幕,大眼瞪小眼。
“阿雪,也把你围脖借我戴戴呗,冷。”
陈鹤霄贱嘻嘻地戳了戳林雪,视线却是落在温泽宇身上。
林雪回了他一个眼刀:“滚!”
然后她又一脸姨母笑地看向温泽宇和张花春:“突然想起来室友让我帮忙带可乐,先走一步啦。”
话音未落,林雪便拽着陈鹤霄的胳膊溜之大吉。
“雪下大了,回寝室吧。”
温泽宇轻声说道,从她手上拿回自己的糖葫芦。
“嗯。”
张花春小声回答,轻轻扯了扯围巾,脸上热度未减。
两人沿着校园的马路,慢慢走向位于半山腰的女生寝室楼。
雪花越来越大,纷纷扬扬地落在远处的山头,近处的路灯绿植,以及他们的头发和衣服上,仿佛为世界披上了一层薄纱。
张花春望着手中那串被糯米纸包裹着的糖葫芦,思绪不自觉地飘回到小时候。
每逢年关那几天,集镇上会出现一个大叔,他肩扛着稻草扎的木桩,上面插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红色明珠,很多小孩都会围着他转。
他们的父母脸上虽然挂着无奈的笑容,但掏出一块钱递给大叔,然后大叔取下一串红色明珠递给小孩子。
张花春非常羡慕那些小孩,眼巴巴地看着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嘴巴里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她也曾学着那些小孩的模样找母亲要过一次,但换来的是一巴掌,以及责骂她不懂事。
小时候父母总会对姐姐和她,以及弟弟妹妹说:家里很穷,要听话懂事。
有次她铅笔用得只剩一点的时候,想找母亲要一角钱去小卖部买,整整磨蹭了一晚上,她也没敢开口。
到了第二天要去学校时,她实在走投无路,只得硬着头皮和母亲说了这件事。
果不其然,又是一顿责骂。
在学校受欺负了,也是万万不能回家说的,因为语言远比拳头更具杀伤力。
像是“被欺负是自己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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