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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郑瑞郑珍是没机会再去赌场了,侯府其他子弟应该也被这样的处罚威慑到,不会敢再轻易违反家规。
加上现在家学里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他今天起床打坐修炼的时候,还听到外面有人边背书,边往学堂赶,顺带痛骂家学的教书先生布置的作业太多,根本做不完。
挺好,长此以往,京城的纨绔子弟名单里就不会有永平侯府的人了。
∩_∩
“沈公子,陈公子!”
沈乐言往嘴里塞了最后一个小笼包,站起身看向院外,外头沿着长廊跑过来的,是侯府的管事,时常出入郑子珩的书房。
“管事。”
沈乐言客客气气,“是师兄找我们吗?”
“沈公子,我们家世子今日送郑瑞公子去京郊了,现在还未回来。
是郑珍公子说想见您一面,不知……”
郑珍虽然被禁足了,但是请管事传个话还是可以的。
沈乐言思忖片刻,去见见郑珍倒也无妨,若是对方因为受到的处罚对他们怀恨在心,又或是心如死灰整日郁郁寡欢,想来也不是大师兄乐意看到的。
他过去看看,说不准能转变一下郑珍的想法。
“好,劳烦管事带我过去吧。”
管事点头:“沈公子请。”
管事带他到了郑珍的院子,外面都是侍卫,他身边伺候的人好像也换了一批,全都是生面孔,大概是防止对方偷偷溜出府去。
他进门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书和纸,郑珍坐在书堆里,提笔埋头苦抄。
“郑珍公子。”
对方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
沈乐言知道对方需要一点时间调节情绪,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将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张捡起来,叠成了规整的一叠。
“沈……沈公子。”
半晌后,郑珍低低开口,“我这次找沈公子来,是有要事相求。”
“师兄虽然让你禁足,把郑瑞送到了京郊的庄子,但并没有短了你们的衣食,你们只要改过了,师兄自然会免了这些处罚。”
郑珍苦笑一声:“可是……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
之前在赌场外被兄长发现,我们说自己只欠了赌场三百两银子。
其实我们说谎了,我们这些年输得多,赢得少,林林总总算起来,大约欠了赌场五千多两银子。”
“多少?!”
“五,五千两银子。”
沈乐言忍了忍,才没把手里的纸往对方脑袋上招呼。
“你们输那么多了,还去赌啊?”
“……我们一开始也只是几十几十输,但是一个月月钱就这么多,输完了就没有了,没有银子,几个兄弟好友都不带我们玩。
我们不甘心,就借了点银子,想把输了的钱赚回来,结果越输越多……我也劝过郑瑞收手,但郑瑞说干脆来一票大的,一次性就能赢回来,搞不好还能赚不少。
我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他的话。
那一次,我偷了我娘的嫁妆跟他去赌,结果赌了一天,输了整整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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