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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不好。”

付迟动作自然地拿勺子舀了一勺她面前的皮蛋瘦肉粥，张口吞了下去。

林止也舀了一勺香菇滑鸡粥，在嘴里细细地嚼着。

“我高中的时候看韩剧，就觉得男女主每天早上一起吃早饭的场景太甜了，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林止笑眯眯地咂咂嘴，忽然觉得，好像付迟的粥更好吃一些。

看出她的意图，付迟宠溺地笑了笑，把两人的粥交换了位置，才反问道：“你不觉得，两个人每天醒来一眼就能看到彼此，才更甜吗？”

暗示意味颇浓的话又让林止联想起了昨天，他问自己什么时候嫁给他的场景。

林止默默红了脸，低头认真地搅着换来的香菇滑鸡粥，咬着唇不答。

目的达成，付迟明智地见好就收，悠悠地道：“不过不用急，学会走之前别急着飞，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林止愣住。

什么走啊飞啊的，她哪里急了？急的人明明是他！

付迟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姑娘炸毛的模样。

想立刻把她拐回家。

喏付迟之前学的是高数，林止学的是文数，虽然内容不一样，但是文数都是很基础的内容，他扫一眼她白花花的课本，就把知识掌握了八九不离十。

不得不说，林止数学差也不是纯粹的学不会，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杀式的自我放弃。

她对待文科的态度，从整整齐齐的笔记本和密密麻麻的笔记就可见一斑，而数学书，却连名字都没有写，更别说笔记本了。

付迟无奈地坐到她右手边，把课本摊开，放在两人中间，铺上草稿纸，从第一节开始，给抱佛脚的人讲了起来。

半本书的内容哪能一时半会儿就补完，两人就在课本前一坐就是一整天，连午饭都是直接在“hi，to”

买了个面包，草草解决。

不过，好在林止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从头到尾都高度集中注意力，加上付迟化繁为简的功力着实深厚，讲得简单明了又重点突出，这一天下来，倒是真给她空白的进度条填了个七七八八。

她知道他晚上还有例会，当下挥挥手，道：“你去开会吧，我留在这，做一套模拟题再走。”

“记得自己吃晚饭。”

付迟也没有逗留，亲了亲她的额头，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林止在水深火热的每天一套模拟题的煎熬生活中，终于迎来了期中考。

昨天晚上刷的最后一套题，她拿了90分，这使得她今天进考场的时候，底气满满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胸有成竹地走进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