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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从柴禾堆上爬起来,大喊道,“你醒醒,你认不出我了吗?”
“你去死!”
回应我的,是一句充满了恶毒与狰狞的咆哮,二爷脸上的肌肉扭曲得几乎都快变形了,突然一挥爪子,瞬间就扑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未在睡得眼神中读到过如此可怕的目光,当即一声尖叫,扭头就跑。
整个小院一共也就这么大,二爷时刻紧随在我的背后,和我的距离也就只有不到半米,我跑着跑着,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将他甩掉,院子的大门也是紧锁着的。
“怎么办……怎么办!”
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跑进屋去或许还能够躲一躲。
我把他引到了小院里的水井边缘,绕着水井跑了几个大圈子。
被鬼附身的人力气特别大,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像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根本不会转圈。
二爷绕着井口跑,速度之自然就慢了许多,而我则利用这一点,勉强将他甩掉,用最快的速度奔向了小屋。
进屋的一刹那,我赶紧将大门反锁上。
门板被我使劲推动,发出“砰”
的一声响,而紧随其后的二爷,则将额头狠狠撞在门板上,将整个门框都震得晃了一下。
我用后背抵着大门,脚下却在打滑,差点被二爷一头撞在了地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后背死死抵着门板,二爷撞击几回,发现没有办法把门撞开,随即突然就没动静了,院子深处,传来“沙沙”
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像是打开大门离开了。
十几秒钟过后,我的脑袋还是嗡嗡的直响,差点被吓傻了!
我靠在门板上,花了好久的时间才缓过劲来,真不知道到底是该害怕,还是应该庆幸。
将气息喘匀之后,我捂着仍旧处在剧烈跳动中的胸口,想去里屋找块白布,将黄琳母亲的尸体盖上,可一脚刚迈出去,不远处的地板上,居然掉了一块很小的瓦片下来,紧接着,房檐上就开始传来“悉悉索索”
的动静。
谁在上面?
我咽了口唾沫,猛一抬头,顿时就看见了一脸铁青的二爷,直勾勾地趴在房顶上,那双布满血尸的眼珠子正凶狠地看着我。
他爬上房顶应该有好一会儿了,那些盖在房顶上的瓦片已经被她刨掉了很大一片,露出黑漆漆的一个破洞,足够让他将整个脑袋都伸进来,脸上仍旧带着那种诡异的微笑,
“咯咯咯!”
他就这样,半个身子还趴在外面,脑门却沿着破洞直接急了进来,那双眼睛,在夜色中渗着血糊糊的光,仿佛电灯泡一样瞪着我。
屋子里阴风乍起,老旧的钨丝灯在阴风的吹卷下不断摇曳,“滋滋”
闪烁着,光线也开始变得忽明忽暗。
我什么话都没说,脸色一白,立刻转身打开大门,拔腿就跑回到了院子。
房檐上,二爷跑动起来的速度非常快,影子一闪,就用双腿倒吊在了大梁上,惨白的老脸倒挂在空中,并沿着墙壁上爬下来。
他很快就沿着墙根爬到大门口,将上半身拱起来,好似蛇一样扭动着身躯。
院子里大门紧闭,我只好换了一个方向,转身跑进这家的厨房。
大门并不是唯一的进出口,厨房一般都开着两扇门,一扇直通院子,另一扇则直接打通后院,我跑进厨房之后,目光飞快地搜索,很快就在一捆柴墩子后面,寻找到了那扇紧闭起来的小门。
我发疯一样地冲到那里,一挥手就将柴墩掀翻了,用双手使劲抓着门栅,正要将小门打开,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门的另一面,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小伙子,你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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