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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姜恬摇头,也是一脸失望,指了指洗手间,“哥哥,我那个好像来了。”
魏醇一愣:“哪个?”
姜恬可怜巴巴:“一个月一次的那个姨妈啊,今天做不成了。”
这口气,听着还挺可惜似的。
魏醇被姜恬的语气逗笑了,吻着她的鼻尖安慰:“行了,来日方长的,先去洗手间吧,我去给你烧热水冲个红糖什么的。”
“流氓!”
姜恬往洗手间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说。
“我还流氓?”
魏醇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小兄弟还蓄势待发的,他忍得汗顺着鼻梁往下淌,这还得被说一句流氓,魏醇挺替自己冤得慌,语气危险地冲着姜恬招了招手,“来,我给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不去!”
姜恬撇嘴,走进洗手间还不忘指出问题,“你刚才说‘日’字了!
流氓!”
“我说的那是……”
魏醇气笑了,盯着姜恬,舔了下嘴角:“行,我是流氓。”
他明明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成语,来日方长,让她曲解了这么一下,反而再说就真的染上了点小黄色,好像他说得是什么狼虎之词似的。
越说越觉得血气翻涌,魏醇叹了口气:“给你烧热水去。”
他心里想着,烧完热水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要是还没下去,那就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吧。
结果姜恬压根不给他冷静的时间,这姑娘小声在洗手间撒娇:“哥哥,我卫生巾没有啦,你帮我买一下行么。”
“行。”
魏醇答应得是有点咬牙切齿,但动作一点也不慢,拎起客厅地上的上衣就往外跑。
这么急的时候偏偏还没开车回来,从他家到路口便利店来回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让他不到十分钟跑回来了。
他心尖上的宝贝姑娘在洗手间悉悉索索地拆卫生巾,魏醇站在洗手间门前拄着膝喘气,幸亏平时他还坚持锻炼,要不这么跑非得累死。
魏醇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砸下来,姜恬隔着门声调愉快地笑话他:“你怎么买了这么大一堆?”
还好意思问呢,他哪儿买过这种东西,干脆货架上不同颜色的都拿了一遍。
提着这么大一包卫生巾在路上飞奔时还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来着,但转念一想,这是给女朋友买的,他又乐了,还笑得挺幸福。
以前他哥总说他痞,说他不会照顾人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真应该让江樾看看这一幕,魏醇当时笑着想。
这会儿姜恬痛经,也还是没舍得懒床,抱着魏醇撒了会儿娇又起来洗漱,吃过早餐就换了白大褂坐在桌前调香。
路易斯为了她的事儿跟总部闹得有点僵,姜恬斗志满满要把之前没做完的香水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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