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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流之下,铁锁之中,无支祁站在那里,睁开眼睛看她。
滕九清晰地知道,这是梦,因为这和五百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她不过又重新回顾一遍那一日罢了。
“你怎么不走近些,只站在那里看我?”
青年面色苍白,看起来虚弱得随时要死去,却还有心情同她玩笑。
滕九合理怀疑,入梦珠的封印又松动了,需要她再重新加固。
可要醒来时,她又有些舍不得,想了想,走向了梦中的无支祁,和过去一样。
无支祁的目光正在很认真地描摹她的眉眼。
滕九有些想笑,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有些认不出她的相貌。
无支祁道:“我还没有好好见过你这副相貌。”
滕九被贬作凡人时,两人相继陷入长眠,五百年前无支祁醒的那一次,才真正有闲心打量她如今的模样。
滕九笑问:“比起从前,是否逊色许多?”
无支祁道:“与从前一般。”
他真心如此认为,并无故意讨她欢心之意。
芙蓉粉面,于他们不过一副皮囊。
滕九笑笑。
无支祁道:“我醒过一次……没找见你。”
他差点以为她死了。
无支祁数百年数百年地沉睡,滕九百年百年地沉睡,偶尔也有错过的时候。
滕九道:“是我错了,让你担心了。”
无支祁摇摇头,身上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起来,看得滕九的心揪做一团,他却还冲她轻轻地笑。
千年前,她沉睡在淮河底。
等她醒来,淮河水患已经消去,缠绕在无支祁身上的锁链不再用来汲取他的力量以调动山洪,而是化作一种封印,将他与那股翻山倒海的力量一同封存。
滕九舍去青女身份,以滕九之名行走人间,在各类志怪传说中勉强拼凑出当年模样。
那洪水泛滥了七七四十九天,无数百姓葬身其中,曾经肥沃丰饶的土地变成了累累白骨埋存之地。
故事的末尾,天上的神仙发现这人间浩劫,下凡出手相助,发现罪魁祸首原是淮河之下一只名叫无支祁的大妖。
神仙打败了青猿,将其镇压淮河之下,复又翩然而去。
人们日日传诵,盖庙生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淮河两岸又恢复以往喧哗,只留下许多关于作乱淮河的青猿大妖无支祁的无尽传说。
滕九和无支祁抗争过,可他们没有赢。
但在那之后,滕九于人间行走数十年,又陷入长眠,几次轮回,某一世再醒为人时,世上竟不再有神仙。
如果这样看,他们竟也没有输,起码他们还活着,以自己的本心本性,只是平白背负许多骂名。
“你在想什么?”
无支祁的声音唤醒了滕九,显然,对于她在他跟前走神,他有些无奈。
滕九道:“我在想,我到底该不该醒来。”
无支祁的笑收了一点。
滕九看向他,眼神明亮:“你是我的梦,不是吗?”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无支祁败下阵来,承认道:“好吧,我确实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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