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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花了不少银子才央人买来的药,竟被如此白白浪费,樱樱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瞧见你鞋上、手帕子上都绣了樱花,是你自己绣的吗?你可真心灵手巧,绣得真好看。”
许瑛被她抢白一句也不在意,爬在草席子上任由她给自己上药。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用那双如月光般纯洁的眼睛看着她。
船上的人都叫她“玉奴”
,刚才那两个打人的婆子也管她叫了一声“玉奴姑娘”
,她没道理会听不见。
心仿佛被一只温柔的手攥住,她低着头躲开她的目光,只道:“樱樱。”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因为锁骨下有一朵樱花状的胎记,便自作主张给自己取名为“樱樱”
。
她不需要父母,她自己就能为自己做主。
“你的名字真好听,说来也是有缘,我叫许瑛。”
她说着,费力执着樱樱的手,在她掌心分别写下两个同音不同形的字。
一笔一划之间,掌心微痒,樱樱一声不吭,第一次知道怎么写自己的名字。
上完药,樱樱犹豫一霎,终于劝道:“你别跟她们犟,她们有专门一套调|教人的法子,性子再烈的人也是熬不住的。”
“多谢,我知道的。”
许瑛只冲她笑。
对上她的笑容,分明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却还这样轻言细语地同她说话。
樱樱向来自认是个冷心冷肺的人,却蓦地眼底有点酸。
*
“都跟你说了不要犟,怎么还不听呢?被打成这样子!”
那原本养得跟水葱似的纤纤十指,被夹得血肉模糊,连指甲都崩裂。
樱樱此时也顾不得心疼银子,把伤药全部涂到伤口上,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
旁的姑娘哪用动刑,老虎夹拿出来就吓得腿软了,偏偏许瑛瞧着最是娇弱不过,骨头竟然这样硬,死活不肯被验身接客。
那日鸨母要强行替她验身,她竟挣脱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一脚蹬翻了支在角落的火盆,差点把整艘画舫都给烧起来。
鸨母不得已恨恨撒手,代价自然是她被狠狠打一顿,关了半个月的船舱底。
许瑛此时不能再睁开她那双明月似的眼睛冲樱樱笑了。
她才从船舱出来,满脸都是血污,衣裳被鞭子抽得烂成一条一条,夹在背上伤口里。
原本丝绸一样的长发被血和汗水打湿纠缠在额上,只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像是多谢樱樱把她从牢里救出来。
樱樱替她擦了把脸,轻声道:“我去给你拿衣裳,别出声知道吗?”
鸨母把她当做摇钱树,待价而沽,还舍不得让樱樱接客。
她自然也没有银子可使,全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二两银子,全部拿去收买那看门的婆子,好说歹说,这才悄悄把许瑛给暂时接出来。
在那没有一丝光线的地方呆上一个月,最后还能全首全尾出来的,樱樱这两年来只见过一个。
可惜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疯了。
她把人接到柴房里安置着,转身蹬蹬上楼回房,想去替她找两身干净衣裳和打盆热水来。
然而她刚下来,推开房门,见到的却是她吊在房梁上,用的正是自己刚才给她擦血的那方手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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