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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阵发黑,立刻从三龙身上倒了下去,三龙也爬不起来了。
我分明看见他脸上全是血,眉骨裂开一道口子,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活像一个大猪头。
而这一砖头挨上,我的脑袋也被开了,鲜血很快从额头上淌下来,把我的右眼糊住了。
我是不见血还好,见了血比之前还兴奋,再一次扑到三龙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想将他的头往地上撞。
三龙竭力挣脱,我们二人抱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如此一来,三龙的同伙倒没法下手了,他们怕打错了误伤自己人。
趁此机会,我在三龙身上占到了上风,腾出一只手用手指关节捣向三龙的眼睛,三龙惨叫一声双手捂眼,把身上的其他部位让了出来,我心中窃喜:“这不是想打哪儿打哪儿吗?”
正要在三龙身上大施拳脚之际,一只胳膊从后面伸过来,圈住了我的脖子,使劲往后一掰,把我从三龙身上扯了下来。
在我倒下的一刹那,我看到二黑从裤脚里扯出一把明晃晃的军刺,奔着我就来了。
我见对方动家伙了,本能地跳起来要跑,可慌中出错,再加上脑袋开瓢了有点晕,脚下一拌蒜,自己摔了个大马趴,吃了一嘴的土。
二黑手提军刺追了过来,我一看完了,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而我没想到的是,二黑冲到我跟前,并没直接捅我,却拿军刺当棍子使,往我身上抡。
身上挨两下还好,我脑袋上也让军刺砸了几下,打出几道口子,我这脑袋几乎要不得了,事后回想,当时我这脑袋可能跟酱豆腐一样了。
我赶紧用手把糊住双眼的血抹去,万幸二黑没捅我,这点儿皮肉伤我还能挨得住。
百忙之中,我也没忘了偷眼看看我那两个吓尿的同学,大伟根本没动手,蹲在墙根儿下边看着我挨打,小石榴呢?小石榴哪去了?跑了?我顾不上多想,因为二黑仍抡着那把军刺,没完没了地往我头上打。
我双手护住头,且战且闪,有心找家伙还击,可胡同中又没有能捡起来打人的东西,正急得我眼中冒火,忽然看见小石榴从一个小院儿里跑了出来,手中提了一柄煤铲子。
这个小石榴,原来他是找打人的家伙去了!
我们仨从上小学起就形影不离,每天上学小石榴先去找我,我们俩再一起去找大伟,放学得在外头玩够了才回家。
寒暑假也天天摽在一起,弹球、掇刀分田地、拍麻号儿、滚铁环、抽陀螺、抖懵葫芦、挑冰棍棍儿、撞拐、骑马打仗、黏知了、斗蛐蛐、夏天游泳、冬天滑冰……,这些游戏最大的特点,是几乎不用花钱,没钱也能任性,换着花样怎么玩都玩不腻,可以说我们仨在一块混的时间,比跟自己家里人呆的时间还长。
“小石榴”
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不好,吃不着喝不着发育不良,脑袋长得又小又圆,胳膊细腿细腰也细,头发即顺滑又软和,常年留一个三齐头,说话爱晃脑袋,嗓门挺尖,总给人不着调的感觉。
别看他平常稀松二五眼,到了关键时刻还真不孬,一把煤铲使得上下翻飞,风雨不透,但毕竟对方人多,不一会儿,他让几个人打得匍匐在地,双手抱头,光剩挨打的份儿了。
我一看这要打下去必须得有家伙,要不然准得吃大亏,低头往前一冲,摆脱了追着我打的二黑,跑出几步有个院子,院门敞着,飘来一股煤灰烧灼的气味儿,紧靠墙根有一个煤球炉子,上面坐着一把军绿色的大壶水,顺壶嘴呼呼冒着热气,马上就要烧开了。
老城里的平房多是“三级跳坑”
,屋里比院子低,院子比胡同低,胡同比马路低,到夏天一下大雨屋里准进水,很多人家是一间屋子半间炕,晚上睡觉时大人孩子甚至祖孙三代都挤在一张大床上。
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家里有个小厨房,那也主要是用来堆放杂物,除了隆冬腊月,炒菜、做饭、烧水都是在自家门口。
我一看找别的东西来不及了,眼看后面的人追上来了,当即提起那壶开水,扭头迎着二黑他们跑过去,甩出开水往他们身上泼。
二黑等人急忙退避,怎奈这一壶开水能有多少?一转眼泼完了,也没怎么伤着对方,那些人又围上来打我。
我手里只剩一个空水壶,当即发狂一般搂头盖脸没命地乱抡,倒也是呼呼带风,打得二黑等人不住后退。
尽管二黑手握军刺,他却不敢真捅,抡着那玩意儿打架,还不如烧火棍子好使。
所以在我这圈人里,我是稳占上风,小石榴那边也牵扯了一部分兵力。
我这一流血,对方有人怕事儿闹大了也跑了,现在胡同里大多都是看热闹儿的,有周围的住户,也有九中的同学。
激战正酣,耳边忽听得一阵迪曲儿铿锵,一声吆喝从人群之外传了进来:“都你妈闪闪道儿,我倒要看看这是几条人命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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