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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被这一番话激得心中愤懑难平,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说道:“将军早已言明,我们名为上下臣属,实则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你们可以轻视我张绣,但绝不能诋毁我与将军之间的深厚感情。”
贾诩顺势趁热打铁,轻声哼道:“哼,少主这般说辞,我实在是难以相信。
古往今来,多少大将被主上猜忌怀疑,即便是手足兄弟也难以幸免,惨遭防备。
更何况你们之间不过是臣属与将领的关系,这情谊能有多牢固?”
张绣赌气般地回应道:“你们不信,可将军绝非那般薄情之人。”
这时,张济猛地一拍桌子,决然说道:“好,既然你如此笃定,那我越是要好好看一看。
若真如你所言,待我身死之后,这一切便都由你全权做主,如此我也能死而瞑目了。”
张绣也梗着脖子,赌气应道:“好,就是如此。
你们这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你们狭隘的胸怀去揣摩马超将军,实在是荒谬至极。”
张绣说得信誓旦旦,与众人立下赌约。
可他全然未曾留意到,贾诩与张济的嘴边都挂着若有若无的一抹微笑。
若不如此这般刺激他,激起他对马超的强烈维护欲望,他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将这等私密之事暴露出来,让马超知晓,并且主动配合他们这场精心策划的表演与试探呢?
既已将计划和目的明确清晰,贾诩又神色凝重地再次向胡车儿细细叮嘱,详细告知他在马超面前应当如何行事,怎样的神态举止、言辞语调才能将那份焦急展现得淋漓尽致,让旁人一眼便能看出其情真意切,毫无作伪。
胡车儿一一牢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一切安排周详妥当之后,胡车儿不敢有半分耽搁,匆匆忙忙地朝着马超的住所大步赶去。
而此时,马超与随行众人已然晨起,刚刚用过早膳,未曾预料到即将有一场专门针对他们的“考验”
即将来临。
胡车儿神色慌张,脚步如飞,一路风驰电掣般狂奔至马超的院落。
人还未及踏入,那焦急的呼喊声便已如炸雷般响起:“神威天将军!
神威天将军!”
声震四野,惊得马超等人匆忙不迭地快步来到院落之中。
只见胡车儿满脸写满了焦急与惶恐,在这寒冬凛冽的清晨,额头竟沁出一头豆大的汗珠,他在院中像没头的苍蝇一般焦急地四处张望。
马超见状,心中一紧,脱口问道:“胡车儿,怎么你家少主没有一同过来?”
此刻的马超,已稍稍从昨日的凝重心绪中缓解过来,嘴角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笑意。
胡车儿瞧见马超,如蒙大赦,几个箭步冲到马超跟前,“扑通”
一声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抱住马超的双腿,声泪俱下地拼命喊道:“天将军,求求您,快去救救我家少主,速速去救啊!
您若是晚去片刻,我家少主恐怕便要一命呜呼,命丧黄泉了。”
马超脸上那原本残留的一丝笑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愕与惶恐。
他不假思索地一把拽过胡车儿的衣领,急切地说道:“阿绣到底怎么了?你快些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此时,堂上众人也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一个个脸上都布满了惊愕之色,满心疑惑,全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马超仿若雄狮般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与令人胆寒的威压,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得胡车儿心乱如麻,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贾诩悉心嘱咐的台词竟险些被忘得一干二净。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话,却结结巴巴,话语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磕磕绊绊地吐出:“将……将军,我家少主,他……他昨夜与……与邹氏……”
胡车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眼神中满是惊惶。
好在马超等人见他这般模样,只当他是因极度焦急与紧张而致,并未生起丝毫疑心。
他们只是眉头紧皱,心急如焚地等待胡车儿继续说下去,浑然不知这背后正隐藏着一场精心设计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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