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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朱锡的眼睛闪过暖意:“我的孩子要是个女儿,真希望她长成你这样子。”
托娅摇了摇头:“漂亮可不一定是好事。”
尔朱锡盯着托娅,痴痴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你,就觉得很亲切。”
托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眉目之间,有种熟悉得感觉,尽管他们两人属于不同的国别,此前不可能有半点交集:“尔朱锡,你有兄弟姐妹吗?”
尔朱锡灌了一口酒:“我是我家唯一的儿子,我母亲生下我就难产去世了,父亲后来娶了一个汉人,生下了的一个女孩,却在逃难的时候走散了。”
托娅:“抱歉,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尔朱锡酒意上头,渐渐卸下了对这个人质的敌意:“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有两个哥哥。”
托娅骄傲地说道。
尔朱锡笑着:“那你可真是幸运。”
托娅看着他手里的酒
尔朱锡嫣然一笑,把酒壶扔给托娅:“尝尝吧,我父亲酿的葡萄酒。”
托娅的身体变得暖和起来:“如果以后有缘再见,战争结束,我想请你喝我外婆酿的马奶酒!”
根据女奴的指示,兄弟两人轻巧地避开了步六孤家的眼线和岗哨,在通往圣山的蜿蜒山径上,扎布苏和特木尔不断商量着偷袭的对策。
特木尔:“大哥,只我们两个人,太冒险了!”
远处传来急促马蹄的,正是朝鲁打马而来:“扎布苏!”
扎布苏既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朝鲁咧着嘴:“我这两天睡不踏实,就过来了,托娅也是我的妹子,我得来救她!”
特木尔心生暖意:“朝鲁大哥,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扎布苏太了解朝鲁这个家伙了,不禁满腹狐疑:“我猜你说的不是真话,不过感谢你来。”
朝鲁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好吐出实情:“察玛和达来两个祭司聚在一起,说你们此去凶多吉少,会有血光之灾,叫我来帮忙。”
扎布苏不屑一顾:“血光之灾,我这辈子经历的血光之灾还少吗?”
他想起自己鲜血淋漓的无望爱情,不禁苦笑。
扎布苏在地图上标出了简略的岗哨排布,特木尔负责偷袭岗哨,而朝鲁则要接应殿后,守着马匹,保证回归之路无虞。
“我去救托娅,找到人我们就一起回敕勒川去。”
扎布苏的心被一场大火灼烧,步六孤家族薄待自己的妹妹,丈夫牧仁则是个不可托付的软蛋怂包,他要夺回自己的妹妹,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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