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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还在客厅,她连忙用手捂住嘴。
被窝里热腾腾的,他身体也很烫,程挽月红着脸瞪他,小声提醒,“你干嘛?门没锁哦。”
“没锁就没锁,”
卿杭屈膝跪在她身侧,吻落在她手背上,他握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压进枕头里,“谁让你进来的?”
程挽月咬他,“这是我家,我想进来就进来。”
“我怎么睡在你家了?”
客厅的说话声就在耳边,有卿杭的名字,也说到了程挽月,仿佛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然而他手上的动作没有收敛半分。
“你喝醉了呗……”
程挽月踹了他一脚,“你别摸我!”
“是你先摸我的。”
他这么大胆,显然是还没有清醒,认真的样子让她很想笑,“我那是叫你起床。”
“摸了。”
程挽月闭着眼睛耍无赖,“对,摸了,你不服气啊?”
“服气,”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湿热的吻从锁骨绵延到下巴、唇角,再一点点探入齿间,“但是你摸得我很难受。”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难受,即使隔着衣服都有很强烈的存在感。
“你不是很有力气吗?”
程挽月从不吃闷亏,“上次敢那样对我,还想舒服?”
那个下雨的傍晚,她本想报复他前几天在巷子里对她的冒犯,让他难堪,让他羞耻,最后却反被他压在床上用手给他弄了很久。
他明明看着很清瘦,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身力气,硬得跟石头一样。
她还穿着长袜,短裙里面是有内衬的。
下面不行,他就想从上面下手。
“你敢,”
程挽月摁住他,“我现在就叫他们进来。”
“你叫吧,”
卿杭轻而易举就挣脱了束缚。
少女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
很快,她身体就软了,一双笑眼水汪汪地瞪着他。
卿杭在朦胧的夜色里脱掉了她那件淡紫色的毛衣,就像剥开一层荔枝壳,果肉汁水丰沛,顺着他的手指、掌心和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淌,润物细无声,悄悄落进软布里。
客厅静下来,程家人应该是下楼散步去了。
“……卿杭……”
他的名字被她叫得百转千回,她防备得太晚,已经失去了反守为攻的时机。
“我摸了你,”
他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你怎么不摸我?”
“你敢让我摸吗?”
“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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