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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着,飞奔上下车,车上的人只想让火车赶紧离开。
所以导致火车…,大准点!
全部准时开走!
这场水肥…喔!
不!
肥水之战,直到两个人的到来才停战。
那当然就是刘少奇和陈賡。
还没下公共巴士,隔着冬天密闭的窗户,一股臭味还是充斥了整辆公车。
公车停靠处离火车站不远,所以两人大老远就能看到满天屎尿齐飞的奇景。
刘少奇嫌恶地打算绕过去,到火车站另一头买票,陈賡却一把拉住他:「走!
去看看怎么回事?」陈賡毕竟是军人,死人堆里都睡过,区区排泄之物,他还不放在眼里。
拉着刘少奇,在满地秽物的混乱场面之中,陈賡拉住了一名混身沾满黄泥般恶臭的男子,这男子从后方提着粪桶加满料,正要前往支援前线。
陈賡忍着臭味问道:「这位兄台,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刚好是党团基层干部,但他不认识陈賡,于是连忙甩掉陈賡的手,急切地说:「那万恶的资本家王绍屏,不仅要把劳工骗去国外当猪仔,竟然还用屎粪驱逐我们抗议的民眾,老子跟他拚了!
」
刘少奇一听就知道这是本党同志,于是上前把捏着鼻子的手放下来,大声说:「你知道我是谁?呕~!
」因为要提高音量,刘少奇不小心吸了一大口秽气,所以乾呕了一阵。
这小干部听过刘少奇的宣讲,所以认得他:「刘少奇同志,你怎么来了?」搞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刘少奇下令党团同志撤退。
于是歷时一个多小时的水肥乱战…呃!
是肥水大战,终于落幕。
泰安县长听闻自己治下发生如此荒唐之事,因为涉及中央工业暨交通总办、对美交涉总办、土地改革暨工商发展委员会副主任、三军装备研究所…,「怎么那么多头衔?」泰安县长头都大了,于是把事情呈报省政府,没想到省主席亲自回的电报竟然是:「好好做好清洁防疫工作!
」废话!
韩復榘吓坏了,上次扮鬼吓他,这次又是水肥镇暴,那下次呢?会不会粪泼省政府?于是轻飘飘地下令整顿卫生:「那个神仙打架,县长你就别管了。
」
王绍屏还是挺负责的,特别交代,一旦完事,就得好好清洁,所以机器战士正拿着外型像是吸尘器和抽水机的回收机,到处在整顿卫生,等等还要喷洒消毒芳香剂。
这时陈賡和刘少奇上前,要求通报招募站的负责人,于是南云造子就被推了出来。
「我是杨南云,两位有什么事吗?」(为避免姓王太明显,随着小璦改姓杨)南云造子一手捏着鼻子,一边说着,洗脑可没办法洗掉嗅觉。
刘少奇也捏着鼻子说:「关于今天的误会,我们打算向王先生说明一下,不知你们能否联系王先生。
」这是陈賡的主意,他认为这时候杀个回马枪,中央官员不一定会在,说不定有机会多聊聊。
而且这次事情的肇因,还在于国民党特务机关为了打听王绍屏的消息,把山东干部一锅踹了,下面的人失去领导,才会慌乱举事。
这个黑锅得还给国民党一点,不能自己全背了。
让他们稍待一会儿之后,南云造子又回来告诉他们会有车子来接,请他们再稍后一下。
真的只有一下,南云都还没走开,一辆悍马车就出现在他们眼前,这是招待所的公务车。
车子上了原来他们来回的泰满高速公路,但和刚刚他们回泰安时不同,这时路肩没隔多远就有一辆不知名的装甲车,天上没多久也会呼啸过几架单翼战机。
「王台生这是…这是要跟我们开战了吗?」刘少奇完全无法冷静了。
车上的生化人司机冷冷地说:「这是有贵宾来了,总部加强防护。
」陈賡指向刘少奇,又指着自己,然后耸耸肩。
当然不是招呼这刚刚打过肥水之战的对手,而是真有重量级的人来访,这番布置是怕肥水之战蔓延到满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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