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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
青梧认清了面前这人,挣扎着想要摆脱祁秉文的钳制,奈何越挣扎,手臂上的力就越大,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放开我!
你们要把我爹爹和哥哥押到哪里去?放开!”
就在青梧拼劲全力挣扎的时候,钳在手臂上的力道突然消失,甚至还大力推了她一把。
她整个人突然失了平衡,重重摔趴在了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姑娘!”
春竹见状要过来,却被旁边的随从拿着刀架在了一边,动弹不得。
祁斌承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这张芙蓉小脸,唇角亲勾,显然心情不错。
“啧啧,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初爷来软的,你不愿意,这下子,等抄了苏家,你还不得乖乖的来伺候我?”
摔在地上的青梧,脚因为扭到了而疼得她杏眼沁泪。
地面刚下过雨,湿漉漉的,混浊的泥土溅染在干净的裙摆上,与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得祁秉承眼睛逐渐发光。
不知道剥了这身脏兮兮的衣裙,里面裹着的是什么风光?祁秉承一时来了兴趣,如今苏家就是只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需要他顾忌的。
想到这,祁秉承挑了挑眉,慢慢朝着苏青梧走去。
身姿婀娜,楚腰纤细,一双含水杏眼透着慌。
不错。
祁秉承的意图太明显,旁边春竹声嘶力竭,“你要干什么!
姑娘!
姑娘快跑啊——”
青梧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她想跑,但是脚痛得她一丝力气也无,完全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越走越近。
徒劳的往后退。
“你,你要做什么?这里是苏府,你还有没有王法?!”
明明很害怕却强装镇定,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祁秉承对着她笑了笑,笑得斯文又下流,“不做什么,别紧张……就是想剥了你的衣裙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儿的。”
害怕青梧是真的怕了。
她原先以为现在□□,这里还是知县府里,这个人好歹会有所顾忌,不敢乱来。
但没想到这人就是个疯子。
目无王法,还这么平静的说出那么般下流话,正常人哪有这样的?“你怕什么?”
见她哆哆嗦嗦的往后挪,祁斌承浅笑,几步走过去蹲下,像是和好友谈心一般,甚是文雅,“你是不是不喜欢在这里?没关系,我喜欢你的不喜欢。”
青梧满眼的慌。
救命,这是什么变态,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啊?“啧,你这么怕我做什么?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你一口一个小哥哥叫得可欢。”
祁秉承说着,似乎又忘了刚刚他想做什么,兀自回忆起了往事。
还时不时的说给苏青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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