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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过去，她变了，夏知柠也变了。

可她回不到过去，也找不回过去那个清冷孤傲的陆北一了。

“起床，下楼吃早餐了。”

陆北一唇角硬生生扯出一抹微笑，说完这句话离开了她的房间。

夏知柠抬眸看了眼陆北一落寞的背影，眼神呆滞。

坐了差不多三分钟，她才彻底慌过神来。

一大早她就犯迷糊了，还抱了陆北一。

夏知柠在床上抓狂地滚了好几圈后，才下床洗漱。

说好的她喊陆北一起床的，结果她睡过头了，睡过头就算了，还一想到刚才那个场景，夏知柠就觉得特丢人，一天都不想见到陆北一了。

她能请假吗？夏知柠和陆北一平安无事地吃完了早餐，两人两顾无言，饭后，夏知柠上了陆北一的专属保姆车，陆北一要提前去化妆，然后再去片场。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陆北一注意她的眼睛很久了，不仅有点红肿，眼底的黑眼圈也加重了。

一提到昨晚，夏知柠就想到她查陆北一查了一个多小时的事情，陆北一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从高考缺考到替身再到现在，她又经历了什么。

这些，夏知柠都无从得知。

“陆北一，你累吗？”

夏知柠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了这一句，还是没头没脑的一句。

陆北一抿唇，沉默了。

她累吗？她很累，这五年来，她不曾歇息，只有独自一人在黑暗里舔着伤口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去想起夏知柠，唇角才会露出一点笑意。

“怎么这么问，我不累。”

陆北一浅笑，神色依旧是温和的。

夏知柠看见的只有她伪装在脸上的一层面具，没有一点真实感，她没有戳穿她，只是笑道：“是吗，我好累啊，昨天只睡了几个小时。”

“说了不要你熬夜，还说喊我起床呢。”

陆北一终于露出了点真实的笑意，她们之间凝重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

就好像早上那个小插曲从未发生。

“那我明天再喊你起床。”

夏知柠浅浅一笑，说完就看向了窗外，脸上的笑意也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