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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江家下人哪里还敢在她面前摆谱,只得低眉顺眼地送她进去。
江太太一如传言中身体病弱,穿着一件石青底团花宫缎袍子,初夏的季节手里还捧着个汤婆子,身边夹持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嬷嬷,更显得她消瘦不堪。
许久未见的江明月在旁伺候,脸上没了往日大家闺秀的隐隐居高临下。
见到樱樱进来,通体打扮和从前并无区别,顾盼神飞,周身气度甚至比从前更明媚两分,她眼神复杂,随即移开视线。
“见过太太。”
樱樱行了个晚辈礼,至少明面上该有的规矩还得有。
“这就是樱樱?你父亲整日念叨着你,快过来我瞧瞧。”
江太太伸出一只苍白纤弱的手,樱樱因她话中“父亲”
二字而稍有不喜,但见她这病弱的模样,也没心思跟她计较,只得上前去。
“真是个好孩子。”
江太太握住她的手,轻声感叹道。
樱樱只感觉到她手上的冰凉滑腻,是一只贵妇人的手,只是失去了生命力。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渔女娘亲,她驾着船穿行在莲叶河网中,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
她歌声悠扬,自清晨浓雾中驾船而来,巧笑嫣然。
她的手也许不像江太太这样柔嫩,但一定是一双坚强有力的手。
可惜她没有撑过那个阴雨绵绵的秋天……
微微出神之际,腕口一凉,是江太太手上的镯子碰到了她的手腕。
她突然察觉到江太太是在检查她的手。
富人家买妾,要看女人的手,防止买进来有皮肤病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不成文的规矩。
而江太太,自然是在检查她有没有患上花柳病了!
因江太太病弱而升起的淡淡心软,立马被出离愤怒取代,樱樱收回手站起身来:
“太太瞧也瞧过了,我就先告辞了。”
“你!”
候在旁的江明雪这才出声,似是在训斥她的无礼,却被樱樱眼底的怒色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一步。
她懒得再同这群人周旋,直接拂袖而去,而院外也没有陆云渡的身影。
闷头走在下山小路,樱樱忍不住冷笑连连。
江太太或许因为她命不久矣,容许丈夫把一个私生女接回家。
她的确爱慕虚荣,的确比任何人都想过好日子,但她不稀罕他们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施舍!
然而走着走着,她想起她那从未谋面的娘亲,却忍不住有眼泪掉落下来。
*
晚间,樱樱沐浴过后,趴在床榻上晾头发,一边翻着金陵城中现下时兴的衣料样子。
婉月进来轻声劝道:“姑娘不早了,歇下吧,再熬下去当心熬坏了眼睛。”
她知道姑娘今日在江家受了委屈,但姑娘什么都憋在心底不跟旁人说,毕竟也是姑娘自个儿的家事,她们这些外人也不好多说。
樱樱闷闷“嗯”
了声,扔掉手中的书。
随着最后一盏油灯熄灭,卧房陷入昏暗之中,她却直勾勾睁着眼睛,望着窗外一线明月出神。
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她正想爬起来关窗,忽听到院中传来“扑通”
一声,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
樱樱吓了一跳,连忙支起身子,正想开口唤人来,忽听那人道:“是我!”
竟然是陆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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