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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承这样说,糜信也忙说道,“如此可是喜事!
那咱们是自己人,就更亲近了,吾瞧着李郎君很是机灵善变,吾家大人那里烦杂的很,人又多,估计你一进去当差,若是被吾家大人放在一边,倒也罢了,可若重用之,反而是人人都想着害你。”
一旦脱离了感情的感染,糜信糜三郎又变得十分精明能干了,职场争斗他看的很清楚透彻,到底是太守衙内出身,有历练有见识,“不如跟着吾一起做生意,江陵城乃是四通八达之地,咱们只要把交州、益州、扬州还有中原的商品货物,运进来,再倒手一卖,就是好几成的利润——若是这个还嫌少,倒也无妨,”
糜信侃侃而谈,“荆州乃是鱼米之乡,粮食生意也是可做的,利润更大。
你看如何?”
“守约,”
赵襄皱眉,“荆州法令,粮食禁止买卖。”
“是是是,”
糜信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这事儿权当做吾没说过!”
赵襄不理会糜信的打岔,继续问李承,“若是如此的话,李兄预备走哪条路?”
“先屯田,此乃吾之长处,”
李承微微沉吟,随即给出了自己对于未来的一些规划和构想,“如今屯田还未有成效——吾之意,未见大块田地里有所成效,这事儿务必要先有了,可以推行于任何地方,让主簿、太守等人都看见了此事可办,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功劳。”
“日后再带着青壮们养鸡吧,或者是养猪,”
李承笑道,“若是可行的话,倒是想学一学如何操舟。”
他前后落水了两个时代,对着水还真的有些恐惧,应该要练一练,毕竟在江畔生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去水里游泳。
据他了解,江陵城附近,还有连片的湖泊存在,荆州军到处出行,骑马步行都不如乘舟来的快。
糜信目瞪口呆,“这,这,李郎君预备着就是要专心做农夫了?”
李承解释道,“凡是行军打仗或者是治理地方,粮食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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