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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rdo;埃勒里毫不含糊地说。

肯奈泽尔又耸了耸肩。

埃勒里说：&ldo;当然，在您的推断中有一定的合理成分。

遗憾的是，您这是很差的演绎法，从它的大前提和小前提并没演绎出不可推翻的结论，需要的前提太多了！

算了吧，您似乎有话还没讲出来，肯奈泽尔，你很滑头。

讲吧，您还隐瞒了些什么？&rdo;

&ldo;你对我的臆测一如我对你的臆测，奎因先生。

&rdo;

&ldo;除了道伦夫人、让奈医生和您自己以外，还有谁对这项工作的性质比较了解？谁知道您这项发明可能具有的财富意义？难道有人对此知道得更早一些吗？&rdo;老探长问。

&ldo;您是在逼我谈出我的怀疑喽。

换句话说，逼我提出毫无证据的武断指控？好吧，我可以提出怀疑，我可以想到一个人，此人确实听道伦夫人谈起过我这项工作的内情‐‐他就是替她起草遗嘱的律师。

他叫莫高斯。

&rdo;

&ldo;这是胡扯。

&rdo;辛普森否认道。

&ldo;有可能是这样。

&rdo;

&ldo;您完全清楚，&rdo;老探长说，&ldo;关于这一点，阿比嘉&iddot;道伦家中的任何一个人，或是阿比嘉的某一个密友，都有可能知道。

为什么你偏偏说是莫高斯呢？&rdo;

&ldo;我之所以怀疑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rdo;肯奈泽尔有些不满地说。

他有点讨厌这种谈话了，&ldo;我只不过是经过逻辑思维而得出了这个结论，他只是看上去像一个合乎逻辑的选择，我并不完全相信自己不会错。

&rdo;

&ldo;您方才还说过，道伦夫人有可能走漏了风声。

您有把握说让奈也不会泄漏秘密吗？&rdo;

&ldo;完全有把握，&rdo;肯奈泽尔语气生硬地说，&ldo;让奈医生对保守秘密的重视程度绝不会亚于我。

&rdo;

&ldo;我想起了一个细节，&rdo;埃勒里慢条斯理地说，&ldo;我们第一次传讯时，肯奈泽尔博士，您说您是通过一个共同的熟人才同让奈医生认识的，这个人对您即将取得的成就有所了解。

我觉得您似乎把这位可能很饶舌的先生给忘了。

&rdo;

&ldo;奎因先生，我没有忽略任何事，&rdo;肯奈泽尔脸上不由得漾起了一丝微笑，&ldo;您所暗示的那位先生绝不可能参与这项暗杀活动。

有两个难以推翻的理由：第一，两年前该人死了；第二，尽管您这么说，其实那并不是我星期一说的意思，我们之间有一点小小的误会，您应该认为我是撒了个小谎，此人根本不了解我工作的性质，所以他不可能向任何人泄露任何所知道的情况。

&rdo;

&ldo;一比零，您领先了。

&rdo;埃勒里低声说。

&ldo;这说明什么问题呢？&rdo;老探长问，&ldo;您的结论是什么，肯奈泽尔博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