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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的两腿绷得直直,幼嫩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只等他再给几下猛烈撞击,她就要去了。
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快绷断,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满腹怨怼,这会儿只想从他身上得到致命的快乐。
王嫄咬着唇,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啊啊……哥哥……王珣……用力、用力啊!
呜啊啊啊!”
王珣用力给她几记深顶,怀中人仰起纤白的脖子,长长地媚叫一声,攀上了愉悦的高潮巅峰。
一股股淫水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两人性器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淌。
王珣还在小幅度抽送,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轻声问:“嫄嫄,舒服了?”
王嫄软软地嘤咛几声,泄出承欢后餍足的媚意。
“好乖。”
王珣怜爱地在她颈边亲了一口。
等王嫄稍稍缓过来,抵在嫩穴中的硬物又开始抽送。
她高潮了一次,王珣也不在怜惜她,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抽插,龟头顶开紧闭的宫口,强悍地塞了进去,柔弱的宫壁被顶得缩紧又张开,颤巍巍地咬着他,讨好地吸吮。
她不自觉地迎合,只换来他一次比一次更迅猛的插干,宫口被操得合不上了,如同穴口般由着他进进出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抽插,每操十几下,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耸动的龟头顶端。
王嫄被干得眼泪直冒,小腹乱抽,腿足乱蹬哀哀哭求:“呜呜……哥哥……慢、慢点啊……呜呜,快被哥哥干死了……”
王珣动作不停,抱着她走到门边,说:“胆子这么肥,就要干死你。”
说完压着她的身子贴在门缝,两点柔嫩乳尖在粗糙的木门上摩擦,激得人不住颤栗。
他按着她的头贴在那道缝隙,语调温柔,言辞冷漠,“嫄嫄,桓九就在外边,他知道你在禅房里被哥哥操得潮吹浪叫吗?”
想到踏进房门前,桓九向她望来的目光,王嫄闭眼,挣扎哭泣:“呜呜……不、我不看!”
王珣却报复般地猛力操她,两人身子一挺一送,木门被撞得哐哐直响。
王嫄羞愤欲死,可身心逃不过这如偷情般的刺激,很快被他干得头脑中都是炸开的绚烂白光,灭顶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最后在昏过去之前,郎君终于大发慈悲,将一股股滚烫精液灌进她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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