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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砚清记得这个男人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也是抱坐的姿势,他本身就太大了,那会儿她足够湿润都疼得不行,更何况现在。
没有一点前戏,穴里又干又涩,毫无防备地遭到入侵,即便肉棒只是半硬状态,那股火辣辣的烧灼感也足以疼得她钻心刺骨。
贺铭泽也没多好受,干涸的甬道布满刺人的层层阻力,像有无数的细针在扎着阴茎,想要扎坏它扎跑它。
然而他并没有如这股阻力的意,尤其感知到韩砚清屁股在往上抬时,他绷紧神经,拧着眉头,再度掐紧她的腰身,将她按住不让动,肉棒生生地往穴里凿,像个毫无感情的泄欲工具一般。
“啊……别这样……求……求你了……”
面对女人的求饶,男人置之不理,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儿杵着她。
“呜……铭泽……我好……好痛……呜呜……”
韩砚清真的受不住了,同时又被他吓到,他从未这么没轻没重过,她缩着肩埋在他的颈窝,小腹不停发颤,一边抖着一边流下眼泪。
许是几滴泪水唤醒了贺铭泽,让他感受到了女人的难受与无助,他终是缓了劲,暂停了抽插。
吐了口浊气,他轻抚了两下女人泪眼婆娑的脸,嘴巴凑上去将眼泪一点一点舔干净,然后又拉下吊带,将没穿内衣的乳房拨了出来。
韩砚清怔怔地看着他埋进她胸口噙住乳头,开始细磨慢舔地伺候奶子,穴里的肉棒也没再无所顾忌地往里挤,而是极小幅度地缓缓抽动着。
今晚的他显然不对劲,是不是因为自己随便听了几句话就对他爱搭不理,宁愿信别人也不信他,所以他不高兴了?
一定是的,韩砚清内疚了,她心疼地抱住男人的头,尽力放松自己,配合着他扭动身躯。
没一会儿,在她的主动与男人唇舌的抚慰下,小穴开始渗水了,甬道不再那么干涩,前行的肉棒顺滑了不少,而且韩砚清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在胀大,在逐渐撑宽她的穴壁,彻底硬了起来。
就着新鲜的穴水,贺铭泽开始发力进出,大腿卡着内裤不得劲儿,他给她脱掉,屁股稍微往前挪了挪。
韩砚清搂紧他的脖子,双腿劈开,后背贴靠在驾驶与副驾座位的中间空隙那里。
男人托着她的臀,肉棒整根进入,又抽出大半,接着再重重插到底,如此反复,不留一丝余地,似要把这命根子种在她的身体里一样。
“啊……嗯呃……”
韩砚清被他肏得连连呻吟身体起伏,吊带滑到手腕处,裙子的领口卡在乳房下缘,将两团蹦跳的奶子衬托得更丰硕了,诱人的奶肉晃个不停,男人眼热,低头咬进嘴里一顿啃食。
车内空间本来就小,运动产生的热气弥漫开来,模糊了四面车窗,汗水浇透了男人的衣裳,也顺着额头滴落至女人的胸上。
贺铭泽发现她脑袋快顶到车顶,于是又将她平放在后座,她一条腿圈紧他的腰身,一条腿垂在座位下面,男人压着她肏得天翻地覆,肏得整个车子都在不断地震动。
得亏现在是半夜,得亏车子停在了不显眼处,要是被人发现,韩砚清觉得她以后在这小区没法见人了。
她眷恋般地摸着男人的后颈、脸颊,穴壁疯狂地收缩蠕动,死死地绞紧他的肉根,想要他更舒服更痛快。
感受到穴壁一翕一张地缠着他,贺铭泽爽得神经都在发麻,他玩命往里冲,肉棒在甬道内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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