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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到达了省会附近,但张莫莫没进市区,顺着市区外边那条路继续朝北开。
“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现在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又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们到达了一个叫做平乡的县级市。
这是个小地方,前几年才由县升级成市的,这边过去有煤矿,算是半个工业城市,但是等矿产枯竭,煤矿都关闭了,下岗工人一大把,临时发展别的支柱产业也来不及,属于那种各方面都拖全省后腿的地方。
我以前没来过平乡市,就觉得有点破,开进城区了,周围还是黑灯瞎火的。
张莫莫拉着我在这边东绕西拐,最后跑到一个很偏的地方。
“我打个电话。”
张莫莫停下车就打电话,我透过车窗外的雨幕,突然看见对面的那道大门上,闪着一排已经残缺不全的霓虹灯管组成的字。
虽然已经不全,但我能认得出来,这是平乡市精神病院。
张莫莫打通了电话,就跟对方说了两句,然后挂掉。
她揉了揉眼睛,在车上拿了个口罩丢给我。
“戴上。”
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我们肯定要进去。
医院可能有医院的规矩,我没反驳,按照张莫莫说的,把口罩戴上。
大概六七分钟之后,大门旁边的小门打开了,有人撑着雨伞跑了过来,是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钟,对方肯定是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的,但是,这人没有一点怨气,看见张莫莫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我知道张莫莫的哥哥这几年在省会混的有头有脸,如果张莫莫到紧邻省会的地方半点小事,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张莫莫跟这个人聊了两句,称呼对方老孟。
老孟跑回医院大门的门岗,叫人把大门打开,车子直接开了进去。
这个医院的规模不大,进院子之后是两层的办公楼,办公楼后面是一堵墙,墙后才是住院部。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听见那堵高墙的后方,隐隐约约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雨夜中的精神病院,阴森恐怖的气氛一点都不亚于乱葬岗。
老孟应该是医院的头头儿,把我们带到办公楼的一间办公室,倒茶端水果,忙活了几分钟才消停。
“人现在怎么样?”
张莫莫捧着热茶暖手,问老孟“还好吗?”
“这个事啊,我也很头疼。”
老孟抹了抹半秃的脑袋“始终联系不上家属,老高跟我说这个事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你和病人,认识?”
“朋友,他父母双亡,没有亲人了,你们肯定联系不上亲属。”
张莫莫放下茶杯,继续问老孟“他的那些东西,还在的吧?”
“在,都在这儿,我下午就从医务处那边拿过来了。”
老孟取了一个鞋盒一般大小的纸盒,端到张莫莫面前。
打开纸盒之后,我看见里面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张身份证,半盒揉的皱皱巴巴的黄鹤楼香烟,一条皮带,还有一个钱包。
张莫莫拿起了那张身份证,这一瞬间,我的眼睛就定格了。
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我的身份证。
我下意识的朝衣兜里摸了摸,我的钱包就在身上,身份证在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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