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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下到山下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多,之前捡茶菇的村民也都散的七七八八了。
摘得茶菇比较多,一个小女娃拎着有点吃力,两人就顺便帮她送回家。
招娣在前面闷头走路,看着她那瘦弱矮小的身影,张浩低声对大军问道:“现在烂赌鬼还是整天打牌不着家吗?”
大军撇了撇嘴,同样小声回道:“狗改不了吃屎,他要是能忍住不赌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上次还想抢招娣上学的学费去打牌,差点没让老把爷拿阉鸡刀给捅了,吓得他大半个月不敢回家。”
张浩听见后不禁摇了摇头,心道这个张来顺怕是没得救了。
以前就家里活地里活都不伸手,整天泡在赌场里。
天上不掉钱地上不长钱,日子穷得叮当响,还欠着一屁股的赌债,全靠老把爷一个人勉力维持生活,他却不管不顾,亲戚朋友乡里乡亲规劝,也全当耳边风,棒打不回,照赌不误。
现在更是连亲生女儿读书的钱都想抢去赌博,已经算是彻底的没脸没皮、没心没肺了。
“村里现在应该没多少人愿意和他打牌了吧,他能去哪里赌?”
张浩好奇的问道。
“还能去哪,别的村呗,尤其是前面的流溪村,他们村里赌博的人可不少。”
大军指了指村头的方向,接着还神秘兮兮地说道:“而且我早就听说他们村的沙船一到晚上就变成了赌船,专门有人在大桥及周边放风,一有不对劲就开船跑人,然后把赌具通通扔到琴水河里,就算派出所的人追上了也拿他们没办法。”
张浩听了瞬间无语,这帮人为了赌博也是什么招都能想得出来啊。
流溪村因为地处琴水河畔,地理位置好,地势较平坦,加上还能卖河沙,比南福村要富裕很多。
尤其是以前政策没有收紧的时候,抽河沙抽得那叫一个猛,现在虽然政策收紧了,沿河区域被关停了很多沙场,但钱早就赚到不少了。
这有闲钱了,参与赌博的人自然也就不会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流溪村一直都是周边几个村子里赌博现象最严重的地方。
张浩记得自己读初中的时候,这边农村里六合彩盛行,其实最早就是流溪村带头开始买的。
然后南福村也逐渐有人幻想着靠赌博发家致富,跟着买起了六合彩。
那个时候村里家家户户无心农活,田也不耕了,牛也不放了,整天就聚在一起拿着码报猜码买码,侥幸买中了一期就变本加厉的继续赌,赌输了就两夫妻你怨我我怨你,大吵大闹,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当时张浩家里还没出事,张传平还是村长兼村支书,眼见村里的风气变得越来越不好,于是赶紧叫上老爷子、三叔公还有其他几位辈份高的老人开始挨家挨户的教训。
一手药箱,一手木棒,把村里所有的码报全部收缴起来烧掉,谁家要是再买六合彩就木棒伺候,而且还直接拉到祠堂里跪着打,打伤了也无所谓,老爷子自会医治,如此狠狠整治了一番后,村里大多数人也都分得清好歹,赌的人慢慢的就变得没那么多了。
加上后来全市都开始严厉打击农村六合彩赌博活动,抓了很多人进去,这才让村里清明了不少。
流溪村那个时候也被当地派出所狠狠整顿了一遍,但即使禁住了六合彩,农村赌博的现象也是不可能彻底根除的。
抛开逢年过节时亲朋好友之间的小赌不谈,平日里走家串户去打牌、打麻将的人同样不少,而且农村的小卖部几乎都会摆上一两台麻将桌、牌桌供人赌博,甚至还有一些更隐蔽更大型更专业的地下赌场藏在农村屡禁不止。
说起来,南福村后来也还遇到过一件糟心事。
三山岭后面有一个历史上采石形成的废坑,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全国兴修水利,村集体便引葫芦溪水拦坝做堤,改建成了一个小型水库,蓄满水也就两百来亩,主要是作防洪灌溉用的。
水库底部大小石块、石洞密布,村里有人尝试过承包下来养鱼亏本后,就一直没人再去承包。
但前几年镇上的一位姓王的老板觉得村里的这个水库水质很好,养出来的鱼肉质也不错,虽然地形差了一点,但可以做钓场,吸引人前来钓鱼,实在不行还可以用网箱来养殖。
于是便和南福村村委沟通,想要低价承包水库,包括边上的一块百来亩土地用来种植百香果,准备建一个小农庄。
大伯和几位村干部对于有人愿意来村里投资,当然也是挺高兴的,经过全体村民表决后,最终便签下了承包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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