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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陆愁余,樱樱自然说不出个“不”
字来,另捡了榻边折好的莲花灯,一手撑着窗扉半直起身子。
不料她刚要把花灯放在陆愁余手中,他竟长臂一伸,径直把樱樱从窗户中抱了出来。
眼前一花,身子突然腾空,樱樱吓得轻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环住二郎脖颈,直到感受到他胸膛的微微震颤,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挣扎道:“二哥哥,快放我回去!”
“妹妹太孝顺听话,差点把咱们几个都衬成了不肖子孙,这会还是跟我们去玩罢。”
陆愁余轻笑着,这才松手把人放到地上去。
樱樱粉面鼓鼓,面色被晚风中残余的一点暑热蒸腾得仿佛蜜桃。
然而她刚刚站定,就瞧见站在后院门口的陆云渡正冷眼看着她。
又不是她在勾引二郎,何必用这种提防的眼神看着她!
被人一把抱了出来,樱樱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羞得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冷不丁瞧见陆云渡那张冷脸,她心底突然憋了一口气,反而一把攥住身旁二郎的衣袖,装作含羞带怯的模样,“二哥哥,咱们走吧。”
几人迈步往院外走去,转身时才瞧见站在院门的三郎。
“我也去小宴。”
他开口道,音调比往常更显寡淡。
四郎五郎二人简直觉得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仅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来赴宴,就连平日最是严于律己的三哥都主动来参加。
难道他们二人举办的小宴有何过人之处?两位小郎君陷入沉思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另外两人之间眼神逡巡忙碌,简直如同春风吹拂的湖面,交汇出一道道湖纹来。
樱樱:你来掺和什么!
陆云渡:这是陆家,我如何又不能来掺和?
她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摇了摇二郎绣着云纹的袖口。
二郎立马低头望向她,轻声道:“妹妹怎的了?”
“二哥哥,我能把雪球带过来吗?我忙了一整天,都没能照顾它。”
走在小径另一侧的世子爷闻言眉尾微挑,这个雪球又是何许人也?
“这有何不可。”
二郎今日格外的好说话,立马就让候在道旁的侍女前去把小奶猫抱过来。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这样善解人意?
“二哥哥待我真好。”
瞧见她甚至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二哥的手臂,世子爷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就收紧成拳。
听见身后传来指骨噼里啪啦的声音,四郎少玉回过头来,好心关切道:“三哥手怎么了?还没好吗?”
他前几日瞧见三哥都拆掉了绷带,开始拉弓搭箭了,难道是脱臼的手腕还未复原?
陆云渡默默放开手,面无表情地“嗯”
了一声。
“三哥的伤还要紧?要不要叫疾医过来?”
虽然三哥对他们一向非常严格,但四郎还是很敬重三哥的,见他似乎不太好,急急忙忙就要找疾医过来给他瞧瞧。
“不必。”
世子爷一字一顿,从牙缝中吐出这冷气森森的两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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