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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晗这辈子没想过这么无语的事——拔智齿遇上前男友。
事情还要从陈敏跳槽说起,她年底就职四大北京所,愁没地方安排心腹下属。
正好向晗魂不守舍,她便问她想不想调去天盛的上海总所,换个环境,毕竟杭州的资源有限,她走后没人罩着向晗,晋升困难。
向晗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前段时间之所以在男人身上投注太多精力,归根究底还是工作不忙。
梓玥走了,陈姐不在,杭州再待下去也没劲。
走之前她想去把最后一颗智齿拔了,牙医她看了四年,到上海医生不了解情况。
她躺那儿,穿了条热裤,一双长腿并拢,笔直地卧在治疗椅上,不知道是诊室太冷,还是听到电钻声紧张得,腿没出息地抖了抖。
牙医见了笑说我带的实习生给你拔好吧,小伙子实习半年了,水平是科里最好的。
老虎钳子探进她嘴里,对面的脸倏忽放大,蓝手术帽蓝口罩,只露一双单眼皮,她才认出那是齐星宇。
麻药已经起效了,牙床麻木,发热,她挣扎着想坐起,偏又戴着开口器,齐星宇双手攥住钳子突然使劲,牙根稍稍脱离牙肉,温热的血瞬时淌满舌底。
“有点疼,忍一忍。”
他说。
齐星宇胳膊的青筋凸出,向外拽横卧的牙齿,向晗感觉下巴颏都要飞出身体了,疼得她眼角渗泪。
牙齿的一半嵌在肉里,他换把牙骨锤凿,力气大得像即将凿穿牙床,这种疼痛到意识混乱的时刻,向晗却奇怪她为什么总是喜欢上手劲大的男人。
她抠着身下的皮椅,失神地望无影灯,上半身随齐星宇的动作起伏,他手臂肌肉收紧,每出一次力,都会扎实地作用到她身上。
这种场景对他们二人太熟悉太暧昧,他上她下,流血疼痛,两人的额头都些微发汗。
洁白如玉的牙齿落在托盘里,齐星宇开喷枪冲她嘴里的血,取下开口器,嘴角都被撑裂了,另一只手拿纱布擦嘴角的涎液。
向晗偏头躲过了,齐星宇的手停在半空,她起身接杯水,漱口吐血沫子,护士给她棉球,让她塞到创口处止血。
齐星宇边摘手套,边说等一下,向晗疾步冲出诊室,等电梯时,看红色的数字逐渐增大,想起齐星宇那副三白眼,薄情寡义的眼睛。
电梯门开,齐星宇忽然在她眼前闪现,像一堵墙挡在门口,还伸手按了关门键。
他已摘下口罩,捏着洗净鲜血的智齿说:“我们谈谈。”
向晗轻笑道:“谈谈?谈你在庄然面前如何编排我?谈你爸传闲话害我挨打?齐星宇,我不欠你的吧,为什么你身边的人处处和我作对!”
“对不起。”
甜腥的血液不断涌出伤口,她咬着棉球,对垃圾桶吐口血。
新仇旧恨浮上心头,向晗也不顾面子了,反正她不久会离开杭州,她就站在人来人往的电梯口,含血骂他:“你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你对着庄然扮深情,忘不了前任,她把账都算我头上!
你妈上学时就瞧不起我,你爸求我开导你,转脸把我卖了!
家里有医生就全体发疯是吧?齐医生,高知家庭拜高踩低该怎么治啊?要不要来个专家会诊?”
她等着齐星宇勃然大怒,撕碎他们最后一丝体面。
向晗这辈子骂人有两位老师,第一位是她妈,湖北方言骂,抑扬顿挫,一气呵成,第二位是齐星宇,他打游戏开麦喷人,词脏得她在旁边听着瘆人。
她以为齐星宇会拿出最脏的话反击,因为周遭的患者包围着他们看热闹,他的同事捂着嘴小声议论,齐星宇只低头,又小声重复了一句:“我们谈谈。”
向晗没再理他,坐电梯直下一楼,在大厅门口的廊下叫网约车,等了两分钟,旁边有个粉毛大踏步从楼里跑出,弯腰扶着双膝大喘气。
“回学校吗?”
是齐星宇的声音。
她转头,原来齐星宇的头发染成了雾粉色,还是锡纸烫,前面的刘海把眼睛都盖住了。
拜打游戏不出门所赐,白皙的皮肤多年不改,配一头粉毛,不仅不突兀还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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