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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斯坦尼去过那儿，他带了我去……而70年过去了……然后……突然……&rdo;

乍得摇了摇头，手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说：&ldo;听着，路易斯，你听我说，摩根的公牛是我所知道的惟一变得邪恶了的动物。

我想拉乌斯克小姐的中国小狗可能咬过一次邮递员，后来，我听说一些别的事……有的动物变得有点恶臭难闻……但斯波特一直是条好狗，只是总有股泥土味。

不管给它洗多少次澡，它总是闻走来有股泥土味，不过它是条好狗，后来我妈妈再也没有摸过它不过它还是一条好狗。

不过路易斯，要是你今晚把猫带出去弄歹它，我什么话也不会说的。

那个地方……它一下就控制了人何……人们会编出这世界上最好的理由……不过路易斯，我可能做错了，我是这么说的，摩根可能做错了，斯坦尼也可能错了。

老天，我也不是上帝，不过让死去的能死而复生……就好像自己扮演了上帝一样，不是吗？&rdo;

路易斯张了张嘴巴，又闭上了，要说出的话可能听起来是错的，错误而又残忍：&ldo;乍得，我可没有经历过那一切再把猫弄死的。

&rdo;

乍得喝干了啤酒，然后把酒瓶小心地跟其他空酒瓶放在一起，说：&ldo;我想这就是一切了，我已经全说出来了。

&rdo;

路易斯问：&ldo;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rdo;

乍得说：&ldo;我想可以吧。

&rdo;

路易斯问：&ldo;有没有人在那儿埋过人？&rdo;

乍得的胳膊猛地抽动了一下，两个啤酒瓶被从桌子上碰落下来，有一个摔在地上碎了。

乍得对路易斯说：&ldo;我的老天，没有！

有谁会去埋人呢？路易斯，你不想谈论这种事吧！

&rdo;

路易斯不自在地说：&ldo;我只是好奇。

&rdo;

乍得说：&ldo;对有些事好奇的话会得不偿失的。

&rdo;路易斯第一次觉得乍得看上去年老体弱，仿佛离他自己刚准备好的坟墓不远了。

后来，路易斯回到家里后想起那时乍得的神色不大对。

乍得的神色看起来像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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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路易斯直到回到自家的车库里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车库外边星光暗淡，月影模糊，光线暗得照不出影子，但还可视物。

而路易斯走进车库后，眼前一片漆黑。

车库里有一把手电筒，但路易斯根本记不起放在哪儿了。

他慢慢地摸索着向前走，脚步拖遏，头晕眼花，想着腿可能会碰到什么上划个口子或是踩在玩具上跌倒，害怕女儿和儿子的大型玩具会砸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