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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这个时候,男人总会有点不可描述的反应。
付烬搂得太紧,两人身体太过贴近,钟远萤又不是一无所知,只好僵在那里躺尸,不敢乱动。
可她睡着的时候都不安分,醒着的时候更难保持木头人的状态,一下觉得手酸,动一下,一下又想蹬直腿,过一会儿又想把头发拨开点。
“别动。”
他闭着眼睛说。
嗓音困倦沙哑,语气带着警告。
钟远萤“哦”
了一声,消停一会。
片刻,她又没忍住,觉得蹬直腿不舒服,想要弯起腿,于是极为顺从自己心意地进行曲腿动作,结果在动作进行的过程中,膝盖上顶——
付烬蓦然睁开眼,喉间含着低哑的声音,急急松手撤身,用被子环住自己的腰间。
对上他委屈受伤的眼神,钟远萤也知道自己碰到什么要命的地方,当即红了脸,磕磕巴巴地:“我、我......”
他眼尾都红了,看来受到的伤害不算小。
钟远萤僵硬地坐起来,与他隔空对视,见他拥着被子也磨磨唧唧地坐起来,莫名开始脑补地主老爷和小媳妇的狗血剧情。
地主老爷终于得偿所愿,第二天一早又想春风一度,结果小媳妇拥着被子红了眼睛,委委屈屈小声说:“人家现在还是好痛哦!”
等等,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钟远萤脑袋空白一瞬,视线落到付烬颈脖上,注意到他的喉结处有个牙印。
为什么会有个牙印,不会是她咬的吧,钟远萤努力回想,只忆起自己被付烬接回来的零星片段,关键点全然没有。
这什么酒,酒劲这么大。
她以前只喝过低度的啤酒和果酒,没出现这种情况,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付烬知道她在看他的脖子,发觉她迟疑困惑的表情,想来她没记得多少。
“我昨晚没干什么吧?”
钟远萤不太确定地问。
付烬竖起枕头垫在床头,慢条斯理地背靠上去,随口说:“确实没干什么。”
钟远萤稍稍放下心,又听见他说:“姐姐就是强吻了我。”
“......?”
钟远萤好半晌才消化完这件事。
付烬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她,又拖长尾音地补充:“姐姐还咬我喉结,说想要我。”
钟远萤:“............”
——
“祖宗,您说您到底在骚什么?”
徐子束痛心疾首地说。
他把着方向盘,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座漫不经心的人。
那天付烬把人留了一夜,具体发生什么,徐子束不知道,不过他是比较了解付烬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强迫人姑娘是不是?
毕竟从后来种种迹象猜测,祖宗那晚去钟远萤家过夜,不也什么事没发生么。
想到这,徐子束到底是放心了些,结果他一早去洋房,看见钟远萤红着脸匆匆离开,就知道这位爷耐不住本性,装不成小奶狗了。
搞得人姑娘好几天不好意思上门不说,还到处躲着付烬。
见不到人,付烬又想尽办法眼巴巴地去看人家一眼。
所以说何必呢。
付烬似乎心情很好,手肘压在窗边,指节支着下颌,随意抬眼扫过车窗外的景物,话音带有笑意:“没忍住。”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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