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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改变（第2页）

阿不思还记得格林德沃所说的每一个字，听起来依旧非常有说服力，即使没有承诺权利，但是他善于引导，在暗示他人方面成就卓着。

不需要暴力和冲突，他依旧能够获得支持和拥护。

他生来就是应当成为领袖的。

“阿不思……我睡着了是吗？”

格林德沃揉了揉眼睛，他懒懒地抬起手，把阿不思拉近了些。

“你干嘛不叫醒我？”

“我想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阿不思把羽毛笔插回墨水瓶里，“尼可回信愿意帮助我们在一些联合会代表那里推广我们的誓言咒，关于保密法的部分条文，尼可同样认为需要一些更好地调整和修改……盖尔，这是我们的胜利。”

“看起来，你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格林德沃看着阿不思神采飞扬地对他说着从尼可·勒梅那里得到的信息，感到满足，他不再需要纽蒙迦德迎来一批又一批的新访客，也不再需要纯血统巫师的支持。

这座铁灰色的城堡的外墙上爬满了植被，盛开着被魔法催促盛放的花丛，仿佛这就是纽蒙迦德曾经的样子。

他们在高塔上俯瞰远处的湖泊和山峦，格林德沃再也没有为那些孤独的日子感到悲伤。

阿不思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们的畏惧和孤独终会消融，那些痛苦的记忆也会消散，你让我见到了我想要的未来……”

“这真像一首诗，阿不思。”

“但是……你快乐吗，盖尔？”

阿不思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问？”

格林德沃望向他，阿不思的双臂环绕着他，格林德沃抚摸着他的双腿，“你认为我像阿不福思所说的那样，认为你在逼着我说出那些话吗？”

阿不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的，盖尔，尽管我为此感到开心，但我也担心你并不情愿这样。”

“是啊，”

格林德沃皱起鼻子，似乎是对自己的不情愿嗤之以鼻，“不过，我在做正确的事，不是吗？这个想法足以支撑我无视不快。

而且，你终于履行了对我的承诺，对我们的承诺，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阿不思抚平了他的皱纹，“是吗……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上扬的眼角和眉梢都让他看起来调皮而生动。

格林德沃眼神暗了暗，他扬起头，目光滑过阿不思的嘴唇、脖颈、胸口……“你也不会把那些话说给别人听，不是吗？还是我要说，你要呻吟，或是尖叫，那些词汇过于露骨了，阿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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