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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玉秋笑:“那你俩可以切磋一下。”
“得了吧。”
谢一宁抽纸擦擦手,“我都从美术转文化了,我家现在哪儿还有条件打什么高尔夫啊。”
“苏昊然家呗。”
“去你的。”
谢一宁开玩笑地推了卢玉秋一把,扭头瞧见温伏不知几时起正边吃橘子边睁着俩大眼睛听她们聊天。
“你又在琢磨什么?哆来咪。”
温伏看看谢一宁,又看看卢玉秋,摇摇头说:“薄哥不阴沉。”
卢玉秋说:“我知道啊。
我是说他高一,那时候你还没来呢。”
谢一宁眯着眼审视他:“你最近怎么老一口一个薄哥的?你俩关系有那么好?”
温伏坐直了点,跟她俩对视着不说话。
卢玉秋眼珠子一转,跟谢一宁对了个眼神,故意引导温伏道:“他不阴沉,那你下午给他送水去?”
正好找到个顶班的。
传出去也总不至于说堂堂四组组长费薄林,长得盘亮条顺的,打个篮球连送水的人也没有。
男的怎么了,男的送那也是送。
温伏昂起下巴:“我送啊。”
反正也得一起回家。
卢玉秋转而去问谢一宁:“那你给苏昊然送吗?”
“不送。”
“真不送?”
“谁爱送谁送。”
下午篮球赛上半场,谢一宁果然没有出现。
苏昊然打着篮球老往场外看,走神丢了个两分球,队友的脾气也逐渐暴躁:“实在不行你下场换替补,等谢一宁来了再上场。”
他气场低低的,也没反驳,正要暂停比赛跟替补换时,谢一宁抱着瓶水慢悠悠走过来了。
苏昊然立马变身花果山的猴子蹦回了场上。
下半场六班打得很精彩,超了隔壁四分,最后跟七班3:2胜。
哨声一响,温伏从观众席嗖一下窜到费薄林眼前,把手里的电解质水递过去。
这时候卢玉秋在外面跟她妈吃完饭回来,正转悠到篮球场看他们打得怎么样。
费薄林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喝水,喝完了四处看看,问:“苏昊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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